你朋友是从哪里得来的木盒?”
“知道,
算是机缘巧合,
从慕容皇室一位公主手里得来的。
据说,
这位公主,
将这种木盒,
当做药盒。”
“嗤!
又是药盒?”司徒长风就笑了,“还真是几十年如一日的谎言呢!”
这话仿佛醍醐灌顶,
苗欣先是一愣,
继而,
顿悟。
“哥?”她脱口道:“这木盒,
是白若卉……我是说,
是妈妈留下的,
对吗?
当年,
妈妈是不是也用这木盒当作药盒?”
“嗯,”司徒长风的目光变得凌厉起来,
即便不是针对苗欣,
苗欣也能感觉到他身上暴涨的杀气。
“欣欣宝贝,”他温柔地摸了摸苗欣的头,声音低沉道:“慕容皇室的公主,
不过是鲜活的罐子而已。”
说完,
不等苗欣反应过来,
已迈步向密道走去。
苗欣站在原地愣了十几秒钟,
长风哥哥这句“慕容皇室的公主,不过是鲜活的罐子”,
信息量实在太大了,
她隐隐觉得自己猜到了什么,
却不敢仔细往深处去想。
揉揉太阳穴,
苗欣强压下心头不安,
轻轻推开木盒上的隔板。
只见,
盒子里正蹲趴着一只指甲盖大小、通体雪白的蟾蜍。
要不是苗欣推开隔板发出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