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看见白夭夭默不作声地紧了紧衣服,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你不要以为本王对你有什么想法……”
“放心,我没那么自作多情。”白夭夭替他把话先说了,“你以后会娶的人是温芊芊,这点我很清楚。”
傅瞻逸听了她的话,那种异样的不快又袭上心头,正要开口,又见白夭夭说道:“况且,我对你也没什么想法,你不用天天在这奚落我。”
“你也配看不起本王?”傅瞻逸心头顿时一怒。
“不是看不起,只是单纯地对你没想法而已。”白夭夭又认真地解释了一句。
傅瞻逸的怒意不减反增,脱口道:“本王知道,你的想法都在傅晋初身上,对不对?”
白夭夭无奈地叹了口气:“傅瞻逸,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在我面前提傅晋初,你明知道我跟他是不可能的……”
“所以呢?如果你俩的婚约还在,你就要嫁给他了?”傅瞻逸怒气冲冲地问道。
“婚约还在的话……”白夭夭没有细思,随口接道,“那好像也只能嫁给他了。”
“本王就知道你对他余情未了!”傅瞻逸说完,转过身摔上门走了。
什么什么?余情未了?
我跟傅晋初哪来的情?这家伙怎么乱用词语啊?
白夭夭见他夺门而出,有些莫名其妙,方才与他打斗了半天的疲累感渐渐涌了上来,便躺下闷头大睡起来。
一个对她牵肠挂肚,一个对他余情未了,合着本王拆散了一对鸳鸯?
傅瞻逸满脑子都是白夭夭最后那句话,铁青着脸往书房走去。
“王爷今日一定累坏了,我做了一碗银耳羹,你要不要尝尝?”白露端着口小碗迎面而来。
“不吃!”傅瞻逸似一阵疾风从她身旁卷过。
“公主辛辛苦苦做的银耳羹,王爷不吃就算了,怎么说话这么呛人呢!”莲儿在白露身后嘀咕了一句。
“他是心情不好。”白露望着他的背影,面色有些不安。
十日之后。
正当白露主仆二人以为会从白夭夭的院子里抬出一具棺木时,白夭夭精神抖擞地从院子里走了出来,还愉快地跟她俩打了声招呼。
“三公主,你、你的伤好了?”莲儿见白夭夭气色红润,说话中气十足,全然不似受过重伤,不禁瞠目。
“是啊,已经大好了!”白夭夭大力甩了甩胳膊,“还以为这次死定了,没想到躺了几天,伤口居然自己愈合了。”
“蓁儿是习武之人,体质果然不同寻常。”白露尴尬地笑了笑。
“这也太不同寻常了吧,简直像妖……”莲儿赶紧捂上了自己的嘴。
“想来是死去的父兄在天上庇佑着我吧。”白夭夭看了她一眼,不以为意地说道。
“正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蓁儿经此一劫,日后必定福泽绵长。”白露微微一笑。
“托姐姐吉言了。”白夭夭报以同样的假笑。
“对了,王爷之前不是不准妹妹踏出院门吗?”白露不解地问道。
“哦,傅瞻逸说了,此次我也算是救护有功,便准许我在府中行走。”白夭夭故意挺直了脊背,“大概他没想到我能活着出来吧。”
她倒还真是命硬,这样都不死。
“那真是太好了,如此我们姐妹也能常走动走动。”白露笑得很是勉强。
谁要跟你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