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雪崖旁听了许久,此时插进话来:“定是哪位皇子给她的。以她的身份,不可能留着此佩。”
“不错。”宇文澈赞同地点了点头,“看来,这北渊是越来越难对付了。”
“这么厉害的玉佩,怎么能留在他们手中?我们必须得抢过来!”青垣忍不住说道。
“青垣说得没错。不过,此事不能急于一时,还需从长计议。”
宇文澈抬眸道:“两位一路奔波,定然十分疲惫,今日且先回去休息吧。公主的事,本宫记在心上,过后自会安排。待本宫想出了御敌的对策,再与尉迟将军详商。”
“谢殿下。”两人行礼告退。
“真想不到,这白蓁居然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毒辣!”青垣待二人走后,迫不及待地开口道,“残害姐姐,亏她做得出来!”
“看来,本宫以前还真是低估了白蓁。”
宇文澈凝眸静思:“那北渊的两位皇子为了她,居然愿意动用玉佩的力量,引得天下皆知……难不成,他们都爱上她了?”
莫雪崖对男女之事向来无感,淡淡说道:“也许,他们只是想从白蓁身上得到玉佩的秘密。”
“不管他们的目的如何,眼下天权佩落到了他们手中,简直是如虎添翼……偏偏芊芊公主还拒绝了本宫的求亲。”宇文澈觉得形势对自己大为不利。
“只要南安公主尚未许人,此事就未成定局。只是眼下夺佩一事迫在眉睫,看来,我们又要去一趟北渊了……”莫雪崖缓声说道。
“先生可有了计策?”宇文澈眼神一亮。
莫雪崖微微一笑,朝他附耳说了几句。
“好,那就依先生所言。”宇文澈展颜笑道。
两日后,端王府。
白夭夭这次回来,莫名其妙地被傅瞻逸换了住处,搬到了与他的卧房相邻的一处院落。
问起来,他便说是因为上次白夭夭在府中被人劫走,未免有人故伎重施,还是住得近些,自己看管起来较为方便。
而且,他还大发善心地解了她的禁足,允许她在府内自由走动。这一点,连白夭夭都觉得有些意外。
不过,白夭夭发现,傅瞻逸自从上次从皇宫回来,脸色就一直不大好看。
虽然他脸色不好看对白夭夭来说也是司空见惯的事了,但她自认为这几日安分守己,并没有哪里得罪他。
只是不知为何傅瞻逸见了自己,原本就暗沉的脸色立马黑得跟块煤炭一样,若不是看他行走如风,白夭夭还以为他毒发了。
大概又吃错了什么药吧。
白夭夭很快将此事抛到了脑后。
这日,她跟往常一样出来散步,老远看见一群婢女捧着几摞画卷鱼贯而过,不禁大感惊奇:傅瞻逸这家伙,什么时候喜欢上收藏书画了?
难不成是想讨他父皇欢心,装出一副雅好文艺的样子?
算了,这又与我何干呢?
她正要假装没看到地路过,走了两步,又被好奇心勾了起来:反正闲着也是没事,不如去看看他买了什么画,就当饱饱眼福。
于是,白夭夭调转脚步,施施然朝着傅瞻逸的书房而去。看小说,630book。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