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娘娇滴滴的嗓音在门外响起:“李公子请放心,里面这位姑娘,别说是您,连奴家看了都要心动呢!保管不会让您失望!”
“那便好。”男子轻笑道。
完了完了,难不成临死之前还要失身?
白夭夭眼见着一个青衣公子推门而入,吓得使劲往床内挪了挪身子。
“居然被人捆住了手脚?”
那公子先是注意到了白夭夭身上的麻绳,好奇地走近了几步,待看清她的面容时,不由得愣了一瞬:“倒还真是个美人。”
“看来,我这钱花得不亏。”
说着,他弯下腰便要来解白夭夭的衣带。
看着眉清目秀的,怎么好的不学,学人家逛青楼呢?
不行,就算是要死,也不能在最后一刻失了尊严。
白夭夭急中生智,喊道:“公子且慢!”
“你想说什么?”青衣公子停下了手,抬眸问道。
“我见公子一表人才,早已芳心暗许,公子不必急于一时。”
白夭夭眼波流转,笑靥如花:“公子包下我,想必费资不少。既如此,光是春宵一度,又怎能对得起公子的厚爱呢?”
“有意思,我还以为,你要向我求情。”那青衣公子抽出腰间的折扇,放在手上轻轻拍打。
会来这种地方的人,我怎么可能指望你放了我?
白夭夭叹了口气道:“公子有所不知,我本出身富贵人家,奈何家道中落,才被人卖到此处。”
“我见公子气宇轩昂,举止不凡,想必定是贵胄子弟。我既脱身无望,能将清白之身献给公子,也算是叨天之幸。只是……”
“只是什么?”青衣公子听得兴味盎然,跟着问道。
“只是我虽愿服侍公子,却也不想被人五花大绑,如同板上鱼肉,寡然无味。”
白夭夭妙目一转,盈盈浅笑:“公子若能解了我的束缚,我必尽心侍奉公子,云雨交融,两相欢好,岂不比现在这样直挺挺地干躺着要有趣得多?”
“你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
青衣公子微微颔首,折扇在白夭夭身前一划而过,捆住她手脚的麻绳顷刻间根根断裂。
他会武功!
虽然看得不真切,但白夭夭分明瞧见他的扇尖露出过一道白光。
而且,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麻绳齐数斩断,手上非得有不小的劲力。
糟糕,武林人士,那我这计划还能不能成功?
白夭夭心中忐忑,脸上却绽开了春花,捏了捏手腕坐起身:“多谢公子。”
“现在,你可以解衣了吧?”青衣公子一边说,一边将脸贴了上来。
白夭夭轻轻抵住他的胸口,吐气如兰:“我看公子也是个风雅之人,如此良夜,难道就不想做点别的?”
“你想做什么?”青衣公子握住她的手,轻呵了一口气,笑得似邪非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