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蓁生病了?
“怎么可能?本王早上出门的时候,还见她好好地在院子里练剑……”傅瞻逸说到此处,神色陡变。
“王爷,你说公主她该不会……”常河直觉事情有些不妙。
“跟本王去看看。”傅瞻逸提腿就往外走,常河紧随其后。
耽误了这么多时间,也不知道傅瞻逸回来了没有?
老天保佑,得赶在他前面到家呀!
白夭夭脱了夜行服,提气纵飞,火急火燎地赶回院子里时,发现房门还是跟她走的时候一样,紧紧关闭着,不禁大舒了一口气。
还好,总算是及时赶回来了。
白夭夭一脸欣然地打开了房门,看见屋内的情景时,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
“端王殿下,常河,你们怎么在我的屋里呀?”白夭夭眨巴着困惑的大眼睛,努力维持着表面上的镇定。
“本王倒是想问问,白蓁公主这风尘仆仆的,是去了何处?”傅瞻逸坐在凳子上,脸色黑得像浓稠的墨汁。
常河站在一旁,见此情形,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我不过就是……出去逛街了呗!”白夭夭倚门浅笑,“你禁了我的足,我闷得发慌,出去逛逛不行啊?”
傅瞻逸锐利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刮过:“逛街?究竟是逛街……还是去逛围场了?”
白夭夭心脏跳得飞快,脸上却装出一副疑惑的样子:“围场?我去围场干什么?”
傅瞻逸见她还在装傻充愣,忍无可忍地起身说道:“白蓁,你还在这里装蒜!”
“你不要把本王当作是傻子!”
他执起她的手大吼,倏然间注意到她的手心里沾着一些白色的粉末。
“这是什么?”他牢牢盯着那粉末问道。
“面、面粉啊……”白夭夭心中惊惧,嘴上却还在狡辩。
“不对,这不是面粉……”
傅瞻逸说完,也不管她同不同意,伸手就往她怀中一掏,被他掏出了一袋澄白的粉末。
“傅瞻逸,你干什么!”白夭夭见他动作粗暴,羞怒交加道。
“面粉……”
傅瞻逸拈了一些粉末细细揉搓,洁白的粉末星星点点落在了地板上:“这明明就是石灰粉。你连逃跑的东西都准备好了……白蓁,你还要继续欺骗本王吗?”
算了,承不承认他都已经怀疑我了,再装下去也没有意义。
“不错,是我干的!”白夭夭面色一冷,“你有本事去害人,我为什么不能去救人?”
“白蓁,你知不知道天权佩对本王有多重要?”傅瞻逸的目光好像随时都能将她撕碎。
“你果然是为了天权佩……”白夭夭清冷一笑,“傅瞻逸,你已经有了三枚玉佩,为什么还是这么不知足?”
“因为他们都没有办法跟天权佩相提并论!”
傅瞻逸狂吼道,神色近乎癫狂:“只有得到了天权佩,本王才有能力一统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