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
白夭夭这一下摔得不轻,感觉手脚都磕破了皮。
她全身上下挂满了水珠,又湿又冷地趴在地板上,两只手慌乱地朝前摸索着,只想快点找到那条遗失的毛巾。
这时,她听见傅瞻逸在门外叫了一声,随之传来了有人破门而入的声音,不禁大惊失色。
“傅瞻逸,你别进来!”
白夭夭这一声喊出时,傅瞻逸已经奔到了屋内。
他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愣在了原地,犹豫了片刻,还是冲了上去,拾起毛巾就给她擦起了身体。
“傅瞻逸,你、你没看到我没穿衣服吗!”白夭夭羞得无以复加。
“本王又不是第一次看见了。”
傅瞻逸的脸比她还要红:“你不要忘了,你在本王眼里,就跟一个男人没有区别。”
“怎么可能没有区别!”
“就算对你没有区别,对我来说也是有区别的!”白夭夭又羞又气,“你快给我出去!”
“看都已经看了,现在说这些也晚了。”
傅瞻逸替她擦净了水珠,又转而为她穿起了衣服:“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本王的王妃,哪有王妃洗澡时将自家王爷赶出去的道理?”
“你、你明明知道我们是……!”
“嘘——”傅瞻逸一边替她套衣,一边附耳道:“她们可都在外面看着呢,本王劝你不要乱说话。”
完了,还被含秋和满儿看见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社死现场吗?
白夭夭只想找个地洞赶紧钻进去。
含秋和满儿站在门外,看得面红耳热,还偷偷交流了一下小眼神。
过了一会儿。
“你、你穿好了没有?”白夭夭小声道。
“好了。”傅瞻逸替她在衣带上打了一个活结。
“你……”白夭夭现在脑袋还是在发烧状态。
“以后不能再一个人洗澡了。若是再有下次,就由本王来替你洗。”傅瞻逸肃声道。
什么?他来替我洗澡!
“不行!”白夭夭伸出了一根食指,正好抵在了他的下唇上,“我、我有含秋她们服侍就够了!”
“你若是敢进来,我就马上跳水桶自杀!”她软绵绵地威胁。
跳水桶自杀?
傅瞻逸的嘴角荡漾出一弯深笑:“你若是胆敢跳水桶自杀,那本王就来替你收尸。”
“到时候,可就没有人再能喊本王出去了。”他近身说道。
想到他变态,想不到他这么变态。
白夭夭无计可施,只得气鼓鼓道:“随你便吧,反正我在你眼里,也就是个男人。”
傅瞻逸闻言,有心要再逗她一逗:“其实,你刚刚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啊!”
白夭夭这才反应过来:我明明可以用内力烘干身体的!
傅瞻逸见她一副痛悔不已的样子,眼底的笑意更浓了:“你也不用这么紧张,本王对你的身体又没什么兴趣。”
“没兴趣你那天晚上扯我衣带干什么?”白夭夭一脸狐疑地问道。
“本王不过是为了传承子嗣罢了。”傅瞻逸随口应道。
要传承子嗣,他可以多纳几个妾室呀,为什么单薅我一个人的羊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