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本王的人……”
白夭夭面上一红,忽然生出一计,右手轻柔地按到了傅瞻逸的胸口上,语调软媚:“是啊,我是你的人……”
傅瞻逸的心跳骤然加快起来:“白蓁,你……”
“既然我是你的人了,那我们无论做什么,都是合情合理的了。”白夭夭将左手放到了他的肩头。
她想干什么?难不成她想在这……!
“白蓁,此处不太隐蔽……”他看着白夭夭逐渐凑过来的脸,喉头微动。
“没关系的,我只是想……”白夭夭将头放到了他的颈侧,吐气如兰,“借你的肩膀靠一靠。”
只是这样吗?
傅瞻逸心中顿时大为遗憾。
突然间,他感觉一双手摸进了自己的胸口,惊骇之下,一掌就将白夭夭击飞了出去。
白夭夭万万没想到他会出掌伤自己,飞出去的时候心里还在懊悔:果然不该对傅瞻逸施展美人计啊,他就是棵万年老铁树啊,你看,被扎到了吧。
“白蓁!”
傅瞻逸见她身形下坠,这才惊觉过来,飞身将她揽在了怀中,抱着她稳稳落到了地上。
“白蓁,你没事吧?”他放下她焦急地问道。
“咳咳咳……没事,幸亏你没下狠手。”白夭夭捂着胸口咳嗽了一阵,摆了摆手。
“你方才……想对本王做什么?”傅瞻逸肃声问道。
“做什么?当然是拿你的玉佩了。”白夭夭一副干嘛明知故问的表情。
“你居然想杀本王!”
傅瞻逸紧紧地捏住了她的胳膊,捏得她的骨节都在咯咯作响:“本王对你那么好,你居然盼着本王死!白蓁,你到底有没有心!”
“谁跟你说我想杀你了?”
白夭夭忍着痛说道:“我不过是想拿玉衡佩罢了,你想到哪里去了?”
玉衡佩?
傅瞻逸慌忙松开了她的胳膊,脸色显得有些尴尬:“原、原来你不是要杀本王啊……”
“你这段时间对我的好,我虽看不见,但也能感受得到。我白蓁又不是个无情无义之人,怎么会好端端对你动杀心?”
白夭夭摸着自己的胸口叹了口气:“这下好了,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我看我这身体是要被你折腾坏了。”
“对、对不起。”
傅瞻逸红着脸将玉衡佩掏了出来:“方才,是本王鲁莽了。”
“你不怕我又成了个瞎子,拖累你一辈子了?”白夭夭看了眼那玉佩,莞尔一笑。
“本王是担心你眼疾复发,终日愁眉不展。至于什么拖累……白蓁,就算你一辈子都看不见了,本王也会照顾你到终老的。”
“你对本王来说,从来都不是累赘。”
白夭夭见他说得诚恳至极,倒有些愣了。
他这个人,一会这样说,一会那样说,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他?
“你说得倒是好听。那万一,你走在我前面,我岂不是要被你王府里的人扫地出门了?”
“哎呀,到时候,我成了个瞎老婆子,估计卖艺也没人想看了,活不下去,只能去跳河了。”白夭夭故意戏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