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玉婵眼眶红红地点头。
金雄忽然又惆怅起来,“是我对不起那些村民,是我没有保护好他们!”
“老爷——”秦玉婵终于忍不住,眼泪滑落下来,“可怜了那些孩子。。。。。。”
——
被薛宁拽进院子里的小孔雀一脸委屈,“师尊,为何总是针对我一人?”
“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薛宁冷眼睨视,哼声道,“金雄是你父亲,当着外人的面质问他,你觉得对?!”
金世轩神情倔强,“谁让他装昏倒!”
也不装的像一点,搞得人尽皆知。。。。。。尤其是在江狗跟前,颜面尽失!
“我不管,亲爹他必须给我个交代!”
暴躁的情绪说来就来,转头就要往后跑。
却被薛宁一把拽住衣袖用力向后,金世轩就失重地倒在雪白道袍上,
“师尊,放开我!”
“我要找我爹问个清楚!”
“师尊——”
他嗓音埋在道袍里,像是无助的孩童,肆意地宣泄着情绪。
薛宁俊美无俦的面容,难得地瞧见一丝温情,另一只空着的手掌迟疑悬空,片刻后还是落在金世轩的背脊上,缓缓摩挲着,
“想哭就哭吧,这里只有师尊。”
从在官道上瞧见已经被炼化的走尸开始,金世轩就开始隐忍着情绪,尽力不被愤怒与悲伤左右。
可纵使修的是无情道,也难以让自己活在真空中,忘却前尘旧事。
少年成名的滋味并不好受,在备受瞩目的日子里,童年简单的快乐,就显得那么弥足珍贵。
金世轩之所以能保留纯真豪爽的一面,与自小在村子里玩耍成长,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小时候踩得牛粪,吃的泥巴,翠花小芳笑出豁牙咧齿的模样,都是脑海中无法抹除的痕迹,
那么宝贵,那么珍惜,
还曾幻想着看她们儿孙满堂的画面,
可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了,
甚至死得那么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