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河晓虞又把白天买的东西翻了出来,虽然她觉得它们贵得离谱,可是既然已经买了,她也只能接受,而且那些衣服,确实非常好看,而且每一件,她都特别喜欢。
然后接下来的一个钟头,向羽四平八稳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河晓虞进进出出的时装表演。
“这套好看吗?”河晓虞在客厅中央转了个圈。
“好看。”向羽微笑着点头。
“刚刚那套米色的呢?”
“也好看。”
“那套格子的呢?搭那条裸色的围巾好看吗?”
“好看。”
“那套黑色的呢?”
“黑色的更好看。”
河晓虞眨了眨眼睛:“哪套最好看呢?”
向羽想了想:“都好看。”
……
时装表演过后,向羽陪河晓虞在二楼的客厅里看肥皂剧。
向羽瞪着电视,紧紧地皱着眉头,一只手端着纸巾盒,河晓虞一边从纸巾盒里抽面巾纸,一边抽泣着:“太感人了!啸天,怎么那么惨呢!”
向羽扫了一眼河晓虞,叹了口气,看个电视,也能哭得稀里哗啦,这个女人,真是太多愁善感了!
……
夜深了,河晓虞沉沉地睡着了,向羽目光深沉地望着怀里的女人,晓虞,你今天害怕了,你为什么没来找我?你为什么没给我打电话?你为什么要去找陆毅邦?为什么?
他的心有些隐隐的疼。
他缓缓抽出压在她脖子下的胳膊,小心翼翼地坐了起来,他拿起枕边的睡衣轻轻地下了床,并打开了房门。
向羽来到一楼,打开那间密室的房门。
向羽进入陈晓北的房间时,房间的灯依旧亮着,或者说,这盏灯自从陈晓北住在这儿,就没有熄灭过。
陈晓北听到开门声,立刻坐了起来,因为她知道,来的人不是刘婶。
陈晓北盯着房门,果然,进来的人是向羽,他穿着一件黑色的真丝睡袍,眉眼冷清。
陈晓北瑟缩了一下,立刻抱紧了双腿。
向羽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陈晓北死死地盯着他:“你……究竟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向羽声音凉凉:“看我心情吧!或许明天就把你放出去,或者要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