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语对天花板,仰头长叹!
女王这时忽然淘皮伸手掐在我腰上掐了一把:“喂!你说……昨晚咱俩都那样儿了,我……我还是处女吗?”
我噗然失笑:“我地女王大人啊,亏你是西医临床的本科毕业生,你自已不清楚那是怎么回事儿吗?”
女王赌气:“哼!生理角度讲还是,但心理角度上讲,我已经不是了,你得赔我的处女。”
我黑脸:“怎么赔。”
女王不说话,突然张口探嘴,一口就狠狠咬在我肩膀上。
她是真咬啊,狠狠地,鲜血淋漓,入肉三分。
这一刻,我知道,我肩膀从此就留下一道永远磨不掉的烙印。
女王咬完,松口,她怜惜抚摸流血的伤口,动容说:“季柏达,这是女王给你的纪念章,今生今世,你不可以磨掉,明白吗?”
我坚强,轻松看伤口,笑说:“不磨掉,下辈子,出娘胎,我要看见肩膀没这个玩意儿,我都不活,我自杀,重投。”
女王笑了,可当她眼见我肩上伤口,泪水又止不住地扑簌滴落。
她转身,手忙脚乱去找酒精、碘酒给我消毒。
我拦她笑说:“不用了,改天,你帮我打针狂犬疫苗就行了。”
女王眼含泪扑哧笑出声,伸手又擂我一拳。
疯过、闹过、笑过、哭过、打过……
我们真的成了一对永不可化解的冤家,今生今世,来生来世,永生永世,都是一对冤家。
我们从洗手间出来时,时间正好是早上6:30分。
女王说不管怎么地,我的身份也算是客人,她一定要亲自下厨,给我做顿早餐,让我吃饱喝足再上班。
女王一个人进厨房忙活去了。
我在客厅等候间隙,小童、小然二女手拉手悄悄溜进洗手间。
不久,我听到里面传出这样一段对话。
“小然,男女关系真可怕,你看卓姐,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我差点以为她分裂了。”
“是啊,那个达哥,他肩膀都出血了。”
“啊!那昨天晚上他们干什么了。”
“不知道啊,但我好像听人说什么萝卜……”
“萝卜,他们因为一根萝卜打起来了?”
萝卜……?我摇头一笑,暗说酒精啊酒精,你他大爷地太强大了。
女王干活麻利,不一会儿,一顿干净、营养、可口的早餐就端上桌。
我们面对面,狼吞虎咽地吃完。
收拾东西,下楼,去街上,等公车,互道再见,各自上班。
到bq,小鱼迎上来,又塞我一块德芙。
我笑了笑,看四下没人,伸手刮了下她挺挺的小鼻梁。
小鱼害羞,脸红,低头弯腰溜回台案。
我手托腮让胳膊拄台案上问:“哎,问你个事儿,李主管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