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女人,嫁人生子。孩子出生后便围绕着孩子活,每天在家里做做家务,传一些小道消息,嚼嚼舌根,说东加长西家短的。
其实自己生活的最不幸福。
丈夫对她也没有什么感情。
她自己呢?更加不知道该如何去让自己变得好起来。一心一意付出了男人不想要的。最后一无所有。
那女人却不再说话了。
脸色微微发红,刚刚台上那个狐狸精看自己的眼神是几个意思?同情她?怜悯她?
旁边的女人们还在说:“谁说不是呢?前几天装修这里的是位年轻公子,今儿出来就变成她了。看这样子,八成是谁家在外养的通房,连小妾都算不上。”
女人们恶意诋毁着,林南星全然不在乎。
因为无论她们讲的话再难听,也无法夺走她的一丝一毫光彩!
林南星听的乏味了,意兴阑珊的正要回到铺子去歇一歇,喝点冰起来的酸梅汤。
突然一顶轿子抬了过来,正在她的大门前停下来了。
一个老婆子立刻上前去掀开轿子的帘子,从里面走出了一个人来。
穿着华贵衣服的女人一出来,周围的围观群众都自觉的让开了一个圈。人们说话的声音也消失了,都盯着眼前的女人看。
女人打着哈欠,声音慵懒,抬眼看了看林南星的招牌:“我说是什么声音呢,一大清早的让人睡不好觉。原来看了个小医馆啊。”
声音之中是谁都听得出来的轻蔑。
女人的眼睛甚至没有看向林南星,只是对医馆品头论足:“嗯,乌木做的牌匾,也算不错了,难为你敢开。”
林南星上下打量她一眼,虽然衣着华贵,染着俗气的红指甲,全身上下掩不住的一股商人气息,应该也是这条街上做生意的,只是不知道做的什么生意。
她懒得废话,女人一看便是上门来找茬的,只要没有做的过分,她一般不爱搭理这种人,降低自己的身份。
转身正要回自己的铺子,身后的女人见她没有反应,勃然大怒:“来人啊!把她的牌匾给我拆了!”
林南星站定,淡淡回身。眸子如冰雪。
见那女人身边的几个老婆子冲了上来,苦于够不着高高的牌匾,呼喝着众人:“都看着干什么啊,给我们搬几个梯子。”
但是大家又纷纷往后退了几步。没人帮忙。
只有一个男人站了出来,猥琐的脸上几分谄媚的笑意:“哟,这不是姚家铺子的老板娘吗?什么风把您给吹过来啦?”
女人矜持的抬起手,拿丝质的手绢掩住鼻子,嫌弃的眼神不能更明显了:“你是谁啊?”
男人猥琐的老鼠眼眨巴几下:“姚家药铺的老板娘姚宛如谁不认识啊,我认得您,您不认得我,我是住在这条街的赵三。”
姚家药铺的老板娘?
林南星挑眉,一个开药铺的,为何跟她开医馆的过不去。说到底医馆多了,药铺的生意才更加好啊。
姚宛如听了几句奉承,从鼻孔里喷出两道气,轻蔑的眼神扫了他一眼:“你有事?”
“嘿嘿,”男人搓手笑着:“生计艰难,小人想找点活干,姚老板想要梯子,小人家里有啊!”
说了半天是想从自己手下讨个活干。
姚宛如更是轻蔑:“行,今儿我心情好,你去拿梯子,把这块牌匾给我拆下来。我就赏你个活干!”
说罢抬眼看向牌匾下的林南星。
面色上充满挑衅。
哼,竟敢把医馆开在自己的药铺附近,仗着自己有张漂亮的脸蛋在她的地盘为所欲为吗?
她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