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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第三百一十三章 平凡日子(第1页)

()买回来的酒,云帆没有急着喝,他的师兄们也不会如一个得到新玩具的孩子般,也急着对付这两坛来自小巷深处的美酒。三人的到了金陵的世界,得空时出去漫无目的的逛逛,不愿意出门时,就在赵家的别院里呆着,或谈些有趣的事情,或喝喝茶,以此对付冬天难得的时光。

赵子芋等自然不会如一个普通人家的少年那般,想出来时就可以出来的。毕竟她是忠勇侯的后裔,不要说高门大户罢,就是颇有些地位的人家的孩子,也是不可以随心所欲,到市井中混日子的。这是家教,也是所谓的传统。赵子芋有她的师傅可以为她的外出行闯江湖提供必要的后盾,且可以说服她的家人,这不假,而身为女儿家的,比起男孩子,肯定会有诸多的不便,出外需要易装而行,这就是较大的不便了。

所以那一天两天赵子芋跟云帆等玩了一两次之后,便需要呆在家中了。她很愿意时常出来,特别是云帆这位大哥老远地到了金陵,如果不出面招待是说不过去的。一次两次之后,她亦不得不呆在府中,因为这也是规矩中的一种。

云帆自从知道赵子芋和赵文通等来自忠勇侯家之后,对于自家弟兄的未能每一天都出来陪他们几人说说话,或者外出玩玩,已经可以理解的了。更何况赵子芋也派人过来,说过家中最近有事,因此云帆的理解更可以深入一些,他懂得的。

金陵之行,他们的入了此城好几天了罢,开头的是平淡,中间所历经的一些事情,有有趣的,但总的来说,是波澜不惊。像江宁城外那个晚上的烟花盛放,他们没有经历着。如大多数人的日子那般,他们进入了金陵,所过着的,是看看市井之态,见一见普通人的生活,和同时坚持自己的修道练习,或可以将时间排满,也可以稍微松懈时候,以茶叶,以酒水应对过去。

冬天是来了,这毫无疑问。金陵的冬天的冷,却是还没有真正降临的。连雪花都还没有见到,何曾可以说这就是最冷的季节最冷的时段呢?

这一天二师兄尝试着穿上云帆师弟所买的那件厚衣服,他学着云帆那样披着它出来,到了院子中,走了好几步路,发现他还是不能适应这种常人的服装。他习惯了二十多年的道袍,于他而言,还是最合适的,所以他不得不将厚衣服放下,放回旁边的椅子上。

大师兄没有去做这种尝试,他颇坚持自己的习惯。这是二师兄心急了,要做出改变吗?这只是云帆怂恿着,一如那时候的怂恿二师兄多吃两只馒头,多对付一碗粥,使得胡铨的肚子够饱,影响路途中的上马而已。

对于三师弟的怂恿,胡铨或主动或被动应之,得出来的结论是他的如大师兄一样,习惯那身道袍,容不得外面披上一件厚衣的。脱下厚衫之后,二师兄苦笑一声:“看来不能如师弟你那样,多盖上一件衣服呀。”

云帆笑笑,他有捉弄自家师兄的时候,这一次正是如此的。

“依师弟看呀,二师兄你还得多加努力才行。”他一本正经回道。

“哈哈,小师弟你呀,还是需要尊重我们的穿着习惯嘛。”同在院子里的田鹏飞接道。

“是呀,都保持了这么多年,还是不能更改的。”胡铨认同般点头。

“师弟知错了,这就向师兄们赔礼道歉。”云帆作揖,他忽而射出手里捏着的木珠子,“看招。”所射向的,还是二师兄。

“呀。”胡铨吃了一惊,他还是可以在珠子的高速飞行中,看清楚其物的运行轨迹的,于是轻轻躲闪开,珠子便落在了他身后的大师兄手上。

“狡猾。”大师兄笑言,他还以颜色“师弟看我的”。

云帆下意识般躲开,结果珠子还留在田鹏飞的手中,他并没有投射的意思。

“靠,大师兄,还是你狡猾。”云帆拍拍胸膛,他这一跳,差点就到了那边的台阶上,而旁边站着的,是别院中的婢女之一。

“公子你没事吧?”婢女表现出必要的关怀,她可以侍候在一边,亦是经过大师兄等的同意的,在这里,在他们开始练习打拳的时候,师兄弟们并没有武林中人的那种陋习,便是为了保密起见,不准任何人靠近。

“没事。”云帆应了一声,他再次跳回场中去。

“哈哈,小师弟,上当了吧?”田鹏飞带着促狭的笑意,他捏着木珠子调侃道。

“果然,大师兄你也不是省油的灯。”云帆说出带着贬义色彩的词语来,他懂得还击。

“过奖过奖。”大师兄颇有点狡诈的样子,其实也是装出来的,是师兄弟之间交流时候,所特有的一种调和气氛的工具罢。

在嬉笑或者快乐的时候,时间过得总是比较快的,这已经被许多的人证明过,要不然一个精彩的节目,或者一段**迭起的情节,于观众或者当事人而言,怎么会在最后产生意犹未尽的感觉呢?所谓的意犹未尽,就是不舍,就是希望这样不长的欢乐,可以持续更长一点的愿景。

这才是一个白天的早晨,所以嬉笑一番之后,云帆三人或可以继续外出游逛的勾当,或可以在别院书架上挑选两本书看看,以此消磨时间。或有人以为,这不是老年人的生活吗?一点年轻人的朝气,一点年轻人的激情都没有,于此可以荒废时光,没有任何积极向上的年轻人的样子,这简直就是混吃等死的古代版本嘛。

身为有追求的少年,和有追求的道士,无论是田鹏飞、胡铨还是云帆,都是不可能同意这种观点,同意将如此一顶帽子扣在自己头上的。就如前面所说,人生的过程,是以平淡而普通居多,不可能天天都是激情澎湃的过山车,只可以停留在最高点,而不能翻落到最低点的。如果一直保持住这种姿态,这样的状态,那一个正常人就会**为不正常的人,是很可肯定的。

因此,平淡时候的居多,便是生活的,生命的真实的写照。这样的写照或许也会添加一两分的美化色彩,但总的来说,它所绘画出来的,是相对的真实,一个人只有适应了这种波澜不惊的日子,那么当需要酝酿出必要的风浪时,这样平时打磨下来的基础才会蕴含得了足够的,精彩的能量,以待彼时的花开,彼时的绚烂。

金砖客的在金陵城西,翻滚过好几天的时间,给几位土豪带来了不痛不痒的损失之后,直指其目的:抓住或者杀死何不凡以报仇怨,便是其人酝酿了若干年的一种爆发。这样的爆发,当被官方的势力介入之后,他只能如一般的通缉犯那样,已不可能光明正大出手或者出脚,更或者是出刀剑报仇了。他不得不暂时选择离开,选择沉静下去。

以上不就可以证明,平淡跟绚烂之间的转化,最终还是以平淡为主旋律的吗?一般热血的令人爽快的小说里面,打打杀杀,逞匹夫之勇的情节,或临时起意,或被某只看不见的作者之手安排好,这样的痛快,自然有其对应的需求,可不能否认的是,这样的框框条条安排,其实或许还不如云帆在江宁城中所见到的,那个晚上燃放的烟花要来的出色。

虽然,大多数的人,就只能如那些看胸口碎大石或者蒙眼飞刀的看客那样,只注重过程的热闹,而不会计较其中的门道。这是一种令人感到惊讶,令人感到普遍的境况,也是书中的,以及现实中的大多数人的真实描画。

人要活着,爱热闹,爱激情,爱生活的生命的燃烧热量,普遍是这样的。而惯常的,如长长的小巷般,见不到尽头的平淡,当积累的多了,就算小巷的深处有令人迷醉,令人沉醉的陈年美酒,大多数人的选择都是抄捷径直接到那处热闹的繁华的大街上去,或吃些东西对付肚子问题,或围观那精彩的杂技表演,而不是静静地由着脚步,到那处简陋而冷清之地,喝上一碗酒。

美酒啦,美好的可以供一段时光的消磨的事物,只能静静地呆在寂静小巷深处,一人一凳子坐在门口,等待有缘人的上门来。

云帆手上还有美酒,那未开封的美酒正放在别院的自家的房间之内,所以他也不会选择立即到那处小巷的酒肆中去。他就算跟师兄们出来,或路过小巷时,会留意一下,但还是会到某处未曾到过的地方去,看那处的风景的,这才是真实的写照,未曾上色的一种平淡日子的写照。

如果几人的外出,当于某家饭馆用餐时候,遇到认识的,或者见过一两面的人,那样就变成了,刚刚备好了色彩的画笔,要在云帆的脸上,要在大师兄和二师兄的道袍上,画上一种两种三种或明亮,或阴暗的色彩了。

惯常的,已经被许许多多的人使用的桥段,无论是不是狗血的,在常人看来,总是味道缺缺,索然无味的。这是站在这个世界以外,站在文字的上面这样角度之所得。也是,挑剔的人,总是希望新奇的物事,新奇的桥段和情节的出现,这才会有令人耳目一新,难以忘记的效果。其实呀,如果身处这样狗血的场景中,当事人自不会介意桥段的新旧,他们只首先生发出来的,是自己应该如何去做,做得更好。

酒的旧,或者酒瓶的旧,只是外面上看来如此罢了。对于要吃喝,要玩乐,要有追求的这个世界的人来讲,相遇有时候未必就是多么难堪,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这并非阅历肤浅的人,生硬的将不相干,或者暂时不相干的人,以牵强的手段将这么些人摆放在一起。其实有句话可能可以解释一下:某只看不见的手的出力,于局外人和局中人,都是重要的,而且是必须的,因此有巧遇的成分,投射于现实的土壤之后,得到苗芽,其合理性亦是可以说得通的。

这便是自圆其说,这便是未知的,有可能是精彩的境况产生的色彩。

以上或可以称之为论巧遇的合理性。但云帆几人,真的就遇到了这样的人,和这样的事吗?那倒是不一定的。

如果在巧遇之前,加上当事人的热切渴望,那么这种好事,往往都不大可能会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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