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静嘴角一抽,忍不住地翻了翻白眼,她像是需要男人保护的女人吗?现在这个时代衍生出一种介于传统男人和传统女人之间的人,就像是她这样的女汉子,出得了厅堂,进得了厨房,打得过流氓……
“喂!你小子是从哪里跑出来的!竟然敢管我丰哥的事情!”
徐斯年扫了一眼那些人,当他的目光落在江盛丰的脸上,脸色倏然一冷,他曾经在秦家的宴会上见过江盛丰一次,秦曼殊的亲表哥,这人经常跟一些不入流的小混混在一起,看来这些人应该是他召集起来的,目的显而易见,应该是想为秦曼殊出气,说不定,他还是秦曼殊指使的。
他凌厉的目光扫过那些人,江盛丰似是也认出了他,心里顿时有些忐忑不安,不由抱怨道:还真是倒霉!竟然会这里碰上这号人物。
“丰哥?”徐斯年勾唇,如鹰隼一般的眼眸涌上阴霾,“爷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了一个丰哥?跟爷好好说说,你们都是混哪条道上的。”
那些人被他的话挤兑得脸色很难看,尤其是江盛丰,那一张还算帅气的脸庞一阵青一阵白的,就像是调色盘一样。
“丰哥?”那些人都看向江盛丰,毕竟这曲市他们算是最底层的混混了,眼前的这位一看就知道不俗,要是他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那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江盛丰的脸色铁青,阴沉沉地等着徐斯年,他知道在曲市自己根本就斗不过他,也只好下次再找机会收拾这个女人了!
“今晚上就看到徐少的面子上放你一马!”江盛丰的这句话是对杨静说的,语气里分明含着对她的警告。然后又扫了一眼那些人,“我们走!”
挑头的人都这么说了,他们哪还有意见,立刻就跟着上了车,然后一阵旋风似的绝尘而去。
杨静无奈地撇撇嘴,原本还想试一试自己的身手,看来这次是没机会了。她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淡淡地看了一眼徐斯年,一想起昨晚上的事情,她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跟他解释一下,但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总之呢!她又欠下了徐斯年的一个人情。
“怎么谢我?”她刚想到这里,徐斯年立刻就走上前邀功,薄韧的唇瓣噙着一抹浅笑。
“我也没劳驾您出手救我。”杨静没好气地说道。
徐斯年顿时一脸受伤的样子,可怜兮兮地瞅着她,“杨静小姐,你就是这样对待恩人的吗?好歹我才救了你一命,总不能这么薄情吧!”
杨静轻轻地咬着下唇,想了想,还是将心里的疑问压了下去,一本正经地说道:“想让我怎么感谢你?”
“古时候一般英雄救美之后,那个被救的美人不都是以身相许的吗?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完全可以效仿古人的报恩方式。”徐斯年半眯着眼眸,似笑非笑地凝着她,那犀利的目光几乎要将她看透一样。
杨静无奈地撇撇嘴,立刻就听出来他语气里的调侃,没好气地朝着他翻了翻白眼,说道:“徐少,您最近是不是穿越剧看多了?”
徐斯年嘴角一抽,她这不是变着法儿骂他白日做梦吗?
“算了,你要是请我吃一顿吧!”
“没问题,就当是感谢你刚才的援助之手了。”杨静敛了眸,笑吟吟地说道。
只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徐斯年那厮竟然会那么小气,她不就是跟他开了一个玩笑吗?他竟然一顿饭吃掉了她整整半个月的工资,那可都是她辛辛苦苦挣来的钱,果然是吃肉不吐骨头的资本家,吃饭的时候他居然毫不手软地开了一瓶拉菲。
这顿饭吃得她只感觉肉疼,平日里她可一直都是秉持着勤俭节约的风格。
两个人用完餐之后,徐斯年那货又提出来请他看电影,于是,她又开车载着他去了本市最大的电影院,正好是一部国外引进的恐怖片。
整个影片放映的过程中,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巨大的屏幕,可是,徐斯年那货竟然三番五次占她的便宜,美其名曰:他胆儿小,看这样的恐怖片必须抓着别人的手。
好吧!她忍了,谁让她欠了他这么大一个人情呢!杨静在这里恨恨地想着,她更加下定决心,从今以后再也不跟男人进电影院看恐怖片。
题外话:小鱼今天生日,好悲催的一个生日啊!感冒加重了,嗓子疼得厉害,明天去打针,所以不出意外的话也只有一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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