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怎么会在这里?”
刑天看着霍岑西,眼里充满了不敢置信,可是随即,他又了然了。
除了贺紫,还能有谁知道他的住处呢。
“我想跟你谈一谈。”
看着他的状况,霍岑西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他竟然会碰那些东西,这个男人疯了么?
“我跟你,有什么好谈的?”
“谈燕寒。”
刑天眯起眸子,冷厉的看着霍岑西。
“你有什么资格来跟我谈?”
“夏楚。”
简单的对话之后,两个男人彼此望着对方,视线,犹如一冰一火,无声的在空中交汇。
最后,妥协的还是刑天。
自顾自的转身,坐在沙发上,他拿起装着威士忌的方杯,像是不在乎霍岑西会不会进来。
“为什么?”
这句话让刑天喝酒的动作一顿,眸子微微缩紧。
“什么?”
“为什么会让燕寒变成那样?”
“嘭”的一声,重重放下方杯,刑天看着他,恨不能要用眼刀子剜死霍岑西似的。
“你觉得呢?”
“一定有夏楚都不知道的原因,如果你真的是那种占有欲几乎到变态的男人,我还会这么完好无损么?
和夏楚出差的时候,她还会那么安稳么?
一条链锁能够阻挡的了你什么?”
一连几个问题,让刑天的脸色立刻变得有些灰败起来。
这个男人太聪明,太理智,远远超过自己的想象。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对夏楚,太信任!这种信任,近乎盲目!
“你似乎太自信了,你怎么知道,我们什么都没发生?你就那么肯定。”
实在看不下霍岑西这种嘴脸,刑天忍不住说出模棱两可的话来激怒他,可惜,都是徒劳。
“如果发生了,夏楚不会活着,你应该了解她。”
淡淡的一句话让刑天脸色巨变。
没错,霍岑西说的一点都没错,如果他敢碰了夏楚,后果就是得到一具冰冷的尸体……
握着酒杯的手,逐渐增大了力道,刑天撇过头,冷笑一声。
“来看我的笑话?”
霍岑西走到他对面的沙发,坐下。
“我没那个闲工夫,你怎么样,我一点都不在乎,我只在乎夏楚如何。
只有知道当年的原因,我才能真正的开解她。
当然,如果你想要看她一辈子都生活在自责里,也可以选择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