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俏也是好心。
可傅景川完全不领情,“对你而言,竞标是最重要的事情,对我而言不是如此,最重要的事情是我的人的清白。”
许俏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二哥是担心小鹿,但是赵凯的话我们都不相信,我们都知道小鹿是清白的,接下来是不是就商量一下方案的事情?”
傅景川留下一句话后便扬长而去,“你们先商量。”
回到房间。
傅景川用备用房卡开了门。
进去之后。
就看到了像是小瘟鸡一样呆呆的坐在沙发上的小姑娘。
心里忽然就揪紧了。
早知道,就不带着小姑娘来受这个气了。
傅景川走过去。
蹲下来。
林鹿呦眼睛微微的有了一点焦距,双手轻轻的捧着傅景川的脸,小心翼翼的问道,“二哥,现在怎么样了?”
傅景川说,“担心什么?根本不是什么大事,抱歉,让你跟着担惊受怕。”
小姑娘拼命的摇了摇头,“没有的,二哥,他说的对,这一次我是唯一的外人,你们每一个人都没有理由向外泄露方案,我知道对你们来说方案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的珍贵,所以的确是我的嫌疑最大,我不怪他们怀疑我,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明天你们怎么办?”
傅景川揉了揉小姑娘的鼻子,“微不足道的一个方案而已,你什么都不要想,没有任何人有资格怀疑你。”
林鹿呦眼睛一酸。
直接从沙发上跪到了地毯上,铺进了傅景川的怀里,“二哥,谢谢你相信我。”
傅景川紧紧的收进自己的臂膀,用力的呼吸着小姑娘身上也不知道是洗发露还是沐浴露的香气,沁人心脾。
好像心里所有的烦躁一扫而光,只剩下了安宁。
傅景川说,“记住,无论发生什么,我都无条件的信你。”
林鹿呦红着眼点点头。
之后又赶紧自己给自己擦了擦眼泪,“二哥,你不要管我了,你赶紧去和他们商量一下接下来怎么办,我自己一个人没关系。”
傅景川想了想,“我带你一起。”
小姑娘的眼神里透出了几分胆怯。
大概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傅景川捏着小姑娘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吻了一下,“怎么了?”
林鹿呦说,“匹夫无罪,怀避其罪,我还是不去了,我在房间里等你,再说我也有点困了,想好好的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