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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沙毕二兄弟吗?”旁边桌子上突然发出惊奇的声音。
“沙毕兄弟?难道是纵横安庆城的沙毕兄弟?那金枪不倒沙毕峰和银棍冲天沙毕坤?”低低的议论声开始响起。
“可不是嘛,传说这两兄弟天赋极佳,现在不到三十岁便达到武师境界,在安庆城中打遍年轻一辈无敌手,正要进京去参加撷秀大会呢!”
“都是武师境界了?这天赋也是在太高了吧!”
听着旁边那些低低的议论声,沙毕二兄弟脸上都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此时,水榭和王维东却怎么也止不住笑了。
“哈哈,金枪不倒?淫。棍冲天?你们这是什么称号啊?我怎么听起来那么淫。荡!”王维东笑的眼泪都冒了出来,停都停不住。
水榭也是一样,一改平日里云淡风轻的模样,大笑不止,难得遇到这么个乐子,当然不能放过机会。
“竟然姓沙毕,这个姓为什么听起来这么别扭?”
“你们笑什么!”那沙毕峰看起来脾气暴躁,直接亮出一杆金色长枪,狠狠地杵在地上。
“敢惹我们兄弟二人,不想活了么!”弟弟沙毕坤也是豁地站起身来,一杆丈余长的银色长棍猛然挥出,指向水榭二人。
金枪出,银棍现,强大的气场慢慢弥散开来。旁边的客人都面露惊色,纷纷后退,舞台上的轻歌曼舞也是戛然而止。
“哈哈,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天下怎么会有你们这种极品?”王维东丝毫没有戒备之色,依然大笑个不停。
“金枪不倒,银棍冲天,怎么会给自己取那么猥琐的名字!不知二位令尊是何等人物,会生出这种极品的儿子!”水榭也是丝毫不示弱,大笑间还不忘打击着对手。不得不说,这沙毕二兄弟实在是太搞笑了,实实在在地触动了水榭的笑神经。自己平日里那淡然的样子也消失不见。
“你们竟敢嘲笑我们兄弟二人,难道是活腻歪了么!”沙毕峰脸憋得通红,早已忍受不了,金枪一挑,便向水榭刺来。
“还不快给我解开穴道!”水榭一个闪身,堪堪躲开金枪,对着王维东喝道。自己的功力被这小子封住,如今无法使用内力,水榭很是郁闷。
“没事,这两个家伙交给我来对付就好!”王维东一脸不在乎的神色,说话间一脚猛然踹出,将沙毕峰的金枪蹬歪到一边。水榭见此,苦笑一声,脚下加力,一个潇洒的鹞子翻身,直接闪上二层。
一时间,大厅中人人自危,纷纷向门口挤去,生怕这乱战生怕波及到自己,之前那其乐融融的场面顿时消失不见。
“你不是号称金枪不倒吗?今天小爷我就削断你的金枪,看你以后还拿什么显威风!嘿嘿。”王维东一脸猥琐,邪恶地一笑,仿佛他才更配得上那“银棍冲天”的名号。
长剑如长蛇吐信一般,陡然出手,瞬间缠绕上了沙毕峰的金枪,二人乒乒乓乓之间,火星四溅,沙毕峰的长枪显然没有对手灵活,近战自然落了下乘。王维东越战越兴起,嘿嘿笑个不停,长剑狂舞,一片片银色光雨不断挥洒而下,与金枪的金光交织缠绕在一起,看起来竟让人感到赏心悦目。
“好剑法,看来一定是得到了观松道的真传,连之前那陈青云的剑法也比王维东差了很远,不愧是首席弟子,真是有两下子。”水榭在二楼观看着下面的大战,心中暗暗赞道。
王维东下手很有准头,并没有破坏大厅中的布置,因此那些万花楼中的妈妈龟公都是松了一口气。
沙毕峰则是越打越郁闷,越打越憋屈,自己平时打遍安庆年轻一辈无敌手,如今怎么不开眼招惹上了这个难缠的家伙,不仅长相看起来猥琐,剑法更是猥琐无比,那把长剑专门往自己下半身招呼,若不是自己枪法尚可,这一会恐怕不知被太监多少次了。
沙毕峰近战无法发挥优势,且战且退,眼看就要被王维东逼到了墙角,几次险而又险地从对方剑下躲过,下半身差点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