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梅就这样住了下来,不管怎么的,反正比大院里住着感觉好多了吧!昨天听腊梅说,她的炕冒烟哎,这不,权承看着又到自己大显身手的时候,怎么的,也得他给人家补炕啊!不然烟的没办法睡觉。大家可能不知道,农村人的炕是靠着柴火烧着的,要是土炕上有了裂纹,那么,烟就会顺着裂纹跑到房子里边来。
说行动就行动,权承的执行力还是蛮可以的,这天,他这就抽空开始给腊梅修补炕了。
“干嘛了?权承你。”键子不知道他干啥去了,进门的时候,看着权承热火朝天的在地上忙手忙脚的和泥巴了,他这就背着小说,心里揣测着权承的心思,有点惊奇的问。
权承双手提着一个木桶,一只手扶了一下水桶的底子,“哗啦”一下子将水桶里边的水倒在了堆好的黄土上边。
“噢!干点活,你忙你的吧,就不要你帮忙了。”
权承手里握着铁锹,一边和泥一边说,忙的头都没敢抬起来。
“还美死你了还,给个大腿,你就想爬上肚子啊你,我又没说给你帮忙,瞎嘚瑟啥玩意你。”键子转悠着,前前后后看了看权承,拍了拍手,双手『插』在了裤兜里,似乎看出了权承的心思,这就笑着说。
“哦要,这玩意太深奥了,你还是去问问芳芳吧!”权承看了看四周,嗯嗯的说。
“问啥?问芳芳?”键子还以为有啥好事了,他不知道怎么突然扯上芳芳了,这就眨巴着眼睛,认真的问。[]乡野教师118
“大腿和肚子的事啊!不问她,谁知道了!”
权承憋着嘴笑笑着,上下看了看键子,一本正经的说。
“啊!你搂我啊?小样!”键子好像是明白了什么,他一下子从裤兜里拿出了自己的手,左手右手搓了搓,非常不服气,但又没办法的咋咋忽忽的说。
“你,你是不是又打人家女娃子的主意了,你这也真是的!”键子轻轻的探着脑袋,把嘴巴伸到了权承的耳朵跟前,鬼鬼祟祟的说,刚说完,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那个表情像是腌好的咸菜,话音一落,他就像是被狼追赶的一样,撅着沟子,屁颠屁颠的跑进自己的房子里去了,他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以这才提前溜走了。
看着捡到了便宜,键子这就偷偷的在门口探出了脑袋,不知道嘴里念叨着什么,反正肯定没好事。
权承三下五除二和好了泥巴,“啤机”一下子铲了一铁锹,端着泥巴就进屋了。他慢慢的卷着腊梅炕上的铺盖,准备是用泥糊一下炕面上的缝缝,说实话,他是怕烟着腊梅。
“嘘嘘嘘嘘、、、、、、”
权承吹着口哨,一副得意忘形的样子,他这人就是这样,只要是给女人干活,那可就乐的屁颠屁颠的了。
“扑通。”
突然,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褥子里边掉了出来,权承还以为是啥东西了。
“哎呀!啥玩意?”权承先是一吃惊,他这就顺着掉下东西的地方看了看。谁知道,那东西偏偏就掉在了放在地上的泥巴上。
“我去,这也太邪乎了吧!啥啊?”权承一蹦子跳下炕,用手拿起那个沾满泥巴的黑乎乎的东西,他这才看清楚了,原来是一件『性』感的小裤裤。
“嗨!还以为啥了,这人长的漂亮,穿的裤裤都『性』感。”权承把裤裤双手那着,用两根指头扒拉着裤子上褶褶皱皱,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东西,前前后后,里里外外他这就看了个遍,好像是要找到藏宝图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