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南风的眸色不知被什么烧红了,脸上却依旧是隐忍一片。
"青晨,我…想要!"
御南风很害羞,这是他第一次明目张胆的求欢,他也真的是隐忍到极致了,这个小女人就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御南风,你清醒一下子,要不你用右手试试,我保证不看。"
某女非常没有良心的跳下了卧榻,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果然演这种戏是不安全的。
御南风咋舌的苦笑,这个时候了,着小女人还是这么的奚落他。
房间中,除了噼里啪啦的烛火跳着烛花,一切静悄悄。
霎时间,娇羞的花儿也扬起了头,暗卫也停止了画圈圈。
咦!王爷这么快就完了?时间为何这么短?
两人的寂静引来的无数的猜测,最苦逼的当属御南风,跳下软榻直奔房门外,直接跳下了后花园中的荷花池。
冰凉的水都止不住他心间的欲望火花,还是那般的热烈,茁壮。
看着天边那疏散的星光,御南风的脸苦涩而又苍白。
谷青晨蹲在褚床角,看着某个男人风风火火的背影,轻声的吁了一口气,演戏有风险,以后需要谨慎。
这御南风,还真是个把持不住的男人,当初他搂着自己睡觉的时候怎么办到的呢?
她才不管呢,她还是先创业在说吧。
她过几要在外面买个宅子,把娘也接过去,若日后真的东窗事发,她也可以带着家人全身而退。
想着想着,谷青晨便沉沉的睡去,这一夜,脑海中出现一片片前世零散的片段,竟然都是关于她和御南风在与羯族抗战时的
片段。
那时候的他似乎就事事让着她,时时顺着她。
奇怪了!自己为何会想起他?
第二日一大早,谷青晨便离开了王府,朝着自己事业的第二步前进。
他的布坊裁缝,都交给了百合处理,其余三人都跟着她向酒业出发。
古代的酒都没什么特别之处,除非加了一些名贵的作料,酒也就跟着名贵起来了。
若是加上点强身健体的草药,那是宫中太医常用的配方。
想要酒有特色就的出奇制胜。
酒坊的老板是个长相很妖艳的女子,胸口揣着两团雪白的胸,谷青晨想若不是这老板有姿色说不准她的酒坊早就歇业了。
"店掌柜,敢问你芳名?"
谷青晨上前客套的问道,这是清理之中的问法,她也不急着说明自己的来意。
"小女子红桥,见过大老板。"红桥可是个明眼的人,第一服装店的事迹传的沸沸扬扬,她怎么可能会不认识大老板。
这次见大老板她没有意外,甚至还有一些深深的兴奋,她的酒坊也要有出头之日了,终于不用再用姿色去看那群臭男人的脸
色了。
"那以后我就叫你红桥姐,我今日来或许你应该早就该有准备,我看你是精炼的人,我也不多说,停业一段,继续开业,一
切照着我说的做。"
谷青晨也不跟她客套半句,将一份酒坊的装修图交到红桥的手中,随后玫瑰递给了她一袋子的银子。
"这些银子应该够装修用的,你也知道我的性格,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希望你最好不要让我失望。"
谷青晨目光中带着少有的威严,因为她对这个叫红桥的女人不是太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