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
走廊无比安静。
韩祁风无奈地和男人对视,在他阴沉而凝重的视线下淡淡开口,“你们两口子闹离婚,别伤及无辜啊。”
“是她打了我,她怎么无辜了。”宗砚俢拧着眉,看紧闭的房门。
“这倒是像王册册的风格。”韩祁风丝毫不觉得做法有问题,甚至有一丝骄傲。
宗砚俢感觉无比心累。
他不停地拨打楚伊的电话,可始终无人接听。
宗砚俢和韩祁风,并肩站在漏风的走廊。
深冬的夜晚,京城冷得刺骨。
连珊珊已经和楚伊睡下了。
可门外的两兄弟依旧没有离开的打算。
窗口的烟灰缸里,堆积着一大片新鲜的烟蒂。
“还不走?”韩祁风看了眼依靠在墙壁上,闭着眼的男人。
忽然,他发现了些许异常,“修哥?”
宗砚俢没回答。
“修哥你怎么了?”韩祁风瞬间正了色。
直到手指触碰到他的额头,才发现他身体的异常。
额头很热,脸色苍白到一种病态的程度。
他微微躬下身,手按着腹部,眉宇间溢出痛苦神色。
“胃疼?”韩祁风单手架着他,“吃什么吃坏了?去医院。”
“没事。”他推开韩祁风的手臂,依旧弯着腰站在那里。
韩祁风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拨通了连珊珊的电话。
“册册,开门,给我找点胃痛的药。”
“你还在外面?你胃痛啊?”连珊珊瞥了眼闭着眼的楚伊,小声问。
“是宗砚俢,他胃痛要死了,不肯去医院,就要在这守着。”
“哦,那不是还没死,没死就让他呆着吧,姑奶奶这里没有给他的药。”连珊珊恶狠狠地挂了电话。
而身侧的人,在听到电话里韩祁风的声音后,脊背不易察觉地僵了僵。
宗砚俢不能吃辣,她知道的,每次吃辣必定会犯胃病。
可今天,他吃了很多辣。
房间里安静如水,没人说话。
五分钟后,电话又一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