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了拉白千柳的袖子,关心道:“夫君可是醉了?”
白千柳摇头,让她莫要担心。
他明显神思不宁,沈茸鸢虽然很关心,却也知道自己身体不好,只要不给父亲和夫君添麻烦就已经很不错了,便也没有再说话。
谢有钱和王富贵,已经被沈瑜亲切地邀请到了身边坐下。
客套话一箩筐,“沈掌门年富力强”、“谢道友年少有为”,塑料赞赏,你来我往,不分伯仲。
话锋一转,谢有钱突然道:“前些日子,我在镇上闲逛,着实开了眼界!”
“听闻长青镇有个习俗,办喜事要有人抢亲,这才吉利,不知今日这个流程什么时候开始?”
沈瑜笑容顿住,揽着谢有钱肩膀的手,突然就收了回去。
语气也变得淡了。
“谢道友有所不知,小女身体病弱,这些劳神的东西就不要了。。。”
谢有钱一巴掌拍在沈瑜肩膀上,“嗐!这有什么,就是这样才更热闹些,指不定有了这个好彩头,沈小姐的病情也能更好一些呢!”
他又道:“要不这样,我出五十万灵石,谁胜出,这些灵石便全数赠送与他!”
客人一下子沸腾起来。
还有这好事?
这人是哪里来的散财童子?!
五十万灵石,这肯定要参加啊。
谢有钱朗声大笑,一把将缩在自己身边、不爱说话的王富贵,推到前面来。
“来,表弟你上!你不是与沈小姐情投意合吗,这就是你的机会了!”
沈瑜:“。。。???”
正跃跃欲试的宾客们:“。。。。。。”
不是说好了的彩头,怎么又冒出来个情投意合?
白千柳的面色倏然变得难看,一时神色难明,坐在他身边的沈茸鸢也放下了筷子,紧张地看向他,心中有些惴惴不安。
有熟识白千柳的人,忍不住就在心里念叨,白堂主今日虽然改穿了婚服,但此时好像瞧着更绿了。
谢有钱突然又道:“哎呀!瞧我这嘴,不是情投意合,他单相思呢,那什么。。。金风玉露一相逢,他这不,就对沈姑娘念念不忘了!”
“。。。。。。”
听起来更有故事了。
谢有钱浑不在意周围投来的复杂眼光,他没事人一样对沈瑜道:“沈掌门,来喝酒喝酒,您放心,我表弟就是个没志气的,他肯定打不过白堂主,我这是让他看清情况,死了这条心呢!”
沈瑜面上重新又挂上了假笑。
白千柳面沉如水,眼神变得幽深奇谲,“是嘛,既是凡人皇族,敢问令弟是如何与茸鸢相识、又念、念、不、忘、的?”
谢有钱摇着闪瞎人眼的羽毛扇,乐呵呵道:“嗨呀,白堂主有所不知,他们那是。。。笔友啊!”
“您瞧,外头喜鹊喳喳叫,那不是寻常鸟叫,那正是我表弟为沈小姐写下的情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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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妹妹说评价票全给我,有点点感动,无以为报,明天加个更,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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