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病来如山倒么,没有办法只好这么躺着了。”刘子浚假装着虚弱的声音说着话,抬眉间却是有些尴尬。
“我看你这可不是病来如山倒哟,倒更像是苦肉计呢。”穆婉荨扯着嘴角轻轻的笑,一眼便看穿了刘子浚是在装病,她就说嘛,像他身体这么好的男子,怎么可能说病就病,而且连大夫御医什么的都查不出个病根来。
被穆婉荨这么一句弄的有些尴尬,刘子浚低着脑袋轻轻的用手捂了捂嘴轻声咳嗽了两声“好了,你们都先行退下吧,秀秀,你先留下。”
被穆婉荨当面拆穿的滋味有些不好受,刘子浚赶紧先让下人们都先出去,这事儿可不能传到他阿玛的耳朵里去,原本这病就是装给他阿玛看的,要是让他阿玛知道他是装病的,看他怎么办。
当所有的下人都退下,整个房间里便只剩下了躺在床上的刘子浚和坐在床沿边的穆婉荨,还有站在一旁的秀秀。
穆婉荨光是看着刘子浚小心翼翼的这副模样便已经看出了些端倪,当所有人退下之后,她挑眉看着床上的刘子浚道“说吧,这次又闯了什么祸还需要装病来掩饰?”
对刘子浚的脾气秉性穆婉荨早已经了如指掌了,光是看到他这副表情穆婉荨便已经猜测出了一个大概。
“荨儿,你能不能别这么了解我啊?每一次在你面前我都觉得自己像是透明的,一丁点儿小心思都能够被你给看穿,一点儿秘密欧不能有,这种滋味很不好受的好么?”
刘子浚皱着眉头抱怨着,自己只要一说谎,所有人都能骗得过,却惟独骗不了穆婉荨,这种当面被她拆穿的滋味着实是不好受。
“谁让你的演技这么差?也不知道那些御医和大夫是在配合你演戏还是真的医术太差,以你的脉象来看哪里像是大病的人啊?不就是故意吃错东西来紊乱脉象而已么,这么常识的东西他们都不知道,真不明白他们是拿什么来救人命的。”
白了刘子浚一眼,穆婉荨一脸的不以为然,想着上一世自己沦落凤羽阁之后,机缘巧合之下跟着名医学了一段时间的医术,若不是当时为了学医保命,只怕穆婉荨上一世也熬不到被迫喝下毒酒的时候了。
“是是是,所有事情都瞒不过你穆大小姐的火眼金睛好了吧!”刘子浚撇了撇嘴巴。
“你还没说呢,究竟是犯了什么错,连装病这一招都用上了!”穆婉荨抬眼看了看刘子浚那张苍白的脸,伸出手指轻轻的往他脸上一擦,果然是脂粉,也亏他想的出来。
被穆婉荨全然识破,刘子浚只好坦白从宽“这次真不是我闯了祸,我装病是为了逃婚啊!”
讲到这里刘子浚一脸的痛苦,紧皱的眉头都快揪成一团了,站在一旁的秀秀也是一脸颓然。
“逃婚?逃姚思思的婚么?不至于吧你!”听着刘子浚的话,穆婉荨一脸疑惑,真要是逃姚思思的婚,那他刚刚干嘛还找寻她的身影啊?穆婉荨突然变得有些疑惑了。
“我怎么可能逃她的婚啊,再说了,要娶她的一开始也是我啊,我怎么可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己逃自己的婚啊?”刘子浚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这几天躺在创双装病着实是太无聊了,像他这种闲不下来的人,能够被关在这个屋子里几天不出门,也算是个奇迹了。
“你怎么越说我越糊涂了?要不是逃姚思思的婚,你还能逃谁的婚啊?”穆婉荨一脸的惊讶,刘子浚说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难懂了?
“穆小姐,你是不知道吧,我们家少爷那天烂醉如泥的被从黄昏楼送回来,老爷可生气了,说少爷是因为没有个人管束才这么胆大妄为的,随即便给少爷婚配了一家小姐,还说择日完婚,任由少爷怎么反抗都没有用,无奈之下,少爷也只好一直装病来推脱着和那位小姐见面的事情。”
秀秀站在床边为穆婉荨解释着,却是有些同情的看了看刘子浚。
而穆婉荨却在听到秀秀的话后大笑出声“哈哈哈哈,我没听错吧,堂堂刘公子竟然为了躲婚而装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