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念表情淡定,拿过桌上的一杯水递给他。
他接过,连同她的手。
柳念皱眉:“你真是个无赖。”
“我要赖你一辈子。”
抽手,水一晃荡,溅在二人的胸前。
气氛渐渐变了味道。
莱勒幽邃的眼神停留在那片淌湿的柔挺中,柳念感受到那种熟悉而火热的渴求。
她起身试图躲避,被他一把捉住,压倒在沙发上。柔弱的她被圈箍在强壮的胳膊中。
“阿念,我和琪菲从未发生关系。”他的眸真挚而深情。他知道她不信,可并不妨碍他对她的坦诚。
“你该吃药了。”柳念不去看他。其实她说的是止咳药。
“什么药?是……”他在她耳边暧昧低语:“我从不需要那种药来维持。”
柳念脸一红:“不要脸。”
“这又是一种新称呼么?”他吸吮她的脖颈,在旧痕上添上了艳丽的新痕。
他决定了,他要给她牵绊,叫她离不开他。
柳念呼吸越加困难,像是抽走了筋骨,瘫软无力。
柳念可怕的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沉沦。
她必须尽快抽手。
橘黄的灯光下,男人辛勤的耕耘着……
*
云。雨过后,已是夜深人静。
柳念躺在他的怀中翻来覆去。
“怎么了?”莱勒开灯,起身抱着她。他摸摸她的额头,全是冷汗!
他拿起临时备用的热水壶,倒一杯热水亲手喂她。又起身去了盥洗室拿湿毛巾擦拭她的额头。
柳念虚弱的支撑着身子,无声下地。
打开自己的行李箱,似在翻找着什么。
莱勒神色渐冷:“镇静剂我已经把它扔了,经常服用对身体不好,先喝口水,我陪你坐一会儿。”不可否认,他曾经也是靠这些维持睡眠,可自从柳念回来后,他已经不需要了。
“你不是我,感受不到那种强烈的精神折磨,把它还给我。”她的声音显得悲怆。
不,阿念,你错了,失去你的三年里,我几乎每夜都饱尝那种滋味……
莱勒紧搂着柳念。
柳念在他怀中痛苦的挣扎,撕扯,踢蹬,捶打,似乎根本无济于事。
他将她抱的更紧。
“我恨你!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我恨你!”她咬住他的肩膀,将所有力气集中在牙齿上。
她的嘴巴和他的肩膀之间,被鲜血模糊一片。
*
她像个孩子一样,折腾到凌晨才总算闭上了眼。
莱勒处理完带血的伤口,利索起床,叫来了米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