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念觉得莱勒的问话竟幼稚又无聊,并且,他动机不纯。柳念抵住那只不停揉虐的魔掌,起身,想出去透透气。
莱勒哪能容她就这样轻易离开?就在柳念要与他保持距离的刹那,他轻轻按住她的肩头,迫的她重心不稳,旋落进了他宽阔温暖的怀中。
柳念抗议的扭动着身体,幅度并不太明显:“这种事,做多了会精尽人亡。”柳念的话太过平淡也太过刻薄。
莱勒噗嗤笑出了声,骨节如竹的手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不是有句谚语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情愿死在你身下。”
“你舍得死唔……”火热滚烫的吻将她讥嘲的话连并淹没。
强有力的胳膊一把攫住她的小蛮腰,使之与他紧紧相贴。
柳念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了,双手在他肩膀上乱捶一气。如果不是顾虑和普利西有一场盛大的交易,她早就亮出银针刺向他背部了。
莱勒艰难离开她的唇,气息紊乱,双眼越发的深邃无底,好像随时都能把她身上的衣物疯狂剥离掉。
柳念红唇微肿,试着调匀呼吸。纱薄丝滑的上衣被揉的凌乱不整。更加狼狈的是,里面的文胸被欺凌的一高一低,松松垮垮,透过丝薄质感的衣物,都能看见令人喷血的丰满。
柳念窘迫的不行,那手捂住前面,想要去更衣室。
莱勒压抑的不行,就连每一次的呼吸都带着隐忍的颤抖。
刚保持一步之遥的高大身影又欺近柳念一分。直到笼罩着她,直到再一次紧密黏贴
“阿念,我想你。”莱勒近乎渴求的注视着女人。
这个女人令她着魔,令她上瘾,令他沉沦……
一旦触碰,便是飞蛾扑火。
“早上才要的……你怎么总是这样?”柳念的话细如蚊蝇。
莱勒邪笑,横抱着她在室内优美旋转,片刻停驻脚步:“早上我们还用了早餐,难道夜晚就不吃吗?”
“……无耻的逻辑。”柳念真后悔不该看电影。
“毕生,我只对你一个人无耻。”无耻的意义不言而喻,暧昧的气氛更加浓烈。莱勒将她轻柔抱放在床上,一点点品着她的芬芳。
“莱勒……”
“嗯?”
“你爱我有多深。”她眼神迷蒙,似有水光滚动。
“你恨我有多深?”莱勒吻的她寸寸发酥。
“刻骨铭心,想要你生不如死。”
莱勒拖住她,动作温吞而又深重:“刻骨铭心,想把你揉在心里,想要你那颗心被我全部填满,哪怕是恨也无妨。”
柳念笑的凄美,在他身下妖娆绽放……
此时,普利西在三楼的卧室里踱步徘徊,心神不定。
她刚刚从医院里回来。
看见琪菲哭的泪眼婆娑,心生烦躁,随便安慰她几句就离开了病房。
看来,琪菲是帮不上什么忙了。
自从领教过柳念的狠毒,她无时无刻都在揣测,柳念到底要和她做什么危险交易?
柳念要同她一起回S市。
这个女人难不成真的想取代她的位置?
从没有人叫她受到如此可怕的威胁!当年,那个女人那样嚣张,她还不是轻而易举的摆平了她?区区一个柳念她有什么好担心的?
要知道,姜还是老的辣!
普利西安慰一番自己,叫来了心腹米妮。
“阁下和夫人从医院回来后,一直在卧室休息……”
普利西冷笑,她这个儿子简直鬼迷心窍了,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非得是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