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多想,返回上了马车。
“殿下?”车夫不解的看向他。才刚回来,殿下又要去哪里?
“去……”江离尘刚开口,突然怔住。回过神,他又把手中握成一团的信纸摊开,两道丰眉皱得越紧。
到底是真是假?魅儿真的被人抓去了?
他知道魅儿早早的离开了安府……
可为何对方不把信送去南宫司痕那里,偏偏把消息送给他呢?
“殿下?”车夫又小心翼翼的唤道。
“小艺!”江离尘突然看向马车下的随从。
“殿下,您有何吩咐?”
“把这封信送去蔚卿王府,一定要亲自交给蔚卿王!”江离尘冷声下令。随即对车夫道,“去郊外芙蓉庄!”
“是。”随从接过信纸快速的离开了。
“是,殿下。”车夫也赶紧上马,再次挥甩其马鞭来,“驾——”
坐在马车里,江离尘紧握着双拳,眸光又沉又冷。
不管消息是否可靠,他都不能坐视不理!
。。。。。。
蔚卿王府——
罗魅早都猜到南宫司痕会醉醺醺的回来,她离开的安府的时候就听说他和那些官员喝得兴起,当然她不相信他会主动去应酬人,多半都是别人巴结他。
闻着他一身呛人的臭气,她脸色也是又冷又臭。
趁慧心慧意准备热水之时,她忍不住嫌弃的发牢骚,“臭得就跟掉茅坑一样,你下次要再这般,我直接把你关门外!”
南宫司痕知道她心里不爽,也不跟她生气,反而因为她的嫌弃故意对她又搂又亲的。
罗魅缩着脖子、扭着身子、踩他叫,就差呼他出去了,“南宫司痕,你再胡来我打了你!”
南宫司痕伏在她颈窝里,突然抬头邪肆的朝她一笑,“留着气力,等会儿为夫陪你慢慢‘比试’。
罗魅瞬间恶寒,开始掐他的腰,“给我正经点!”
许是酒意在头上,南宫司痕跟平日里多少有些不同,她感觉得出来。
偏偏南宫司痕就跟故意似的,借着有些酒劲儿,举止更霸道、更无所忌惮。双手所及之处全是她的敏感地带,而且房门都未关。
罗魅被他撩得脸红心跳,不时的望向房门口,还要分心去抓他的手,“南宫司痕,你别胡来!”
她身子软,扭动的时候仿若杨柳轻摆,南宫司痕摸着摸着就有些心猿意马,本是想同她玩闹不让她生气的,结果把自己弄得欲火焚身。他家这女人就似妖精变得一样,一旦褪去她的冷漠,随便一个神色都能让他心神荡漾……
弯下腰,他突然将胡乱挣扎的人儿给打横抱起,抬脚就往他们的大床而去。
被他压着,罗魅还不忘提醒他,“门……关门……”
南宫司痕压根不理,捧着她的脑袋,直接堵上她红唇。
他嘴里的酒气让罗魅一时无法适应,险些被熏晕过去。这混蛋,是故意的!不洗澡就算了,连漱口不没有,想臭死她啊!
“唔唔唔……”她忍不住扭动脑袋,还想拿脚去踢她。
结果南宫司痕单手扣住她后脑勺,不仅加深了这个吻,还把她两条不安分的腿儿挂在自己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