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盒里只剩下了半包烟,楚文才一根接着一根叼在嘴上,又一次又一次的被扇飞了香烟。
低头看了烟烟盒了最后的两根烟,楚文才拿起一根烟朝着苏韵锦递了过去然后,抬起头来看着苏韵锦说道,“最后两根了,一起抽掉吧。”
恍惚苏韵锦似乎看到了这段关系最开始的时候,苏韵锦翻出女士香烟对楚文才说可以试试放松心情的的那一幕。
火苗升起,两人以不同的姿势夹着烟,放在了唇边,少倾之后,同时吐出了一口烟雾。
男人的肺活量本身就大,楚文才率先吐完了烟雾,弹了弹烟灰然后缓缓说道,
“我一直有一段模糊的记忆,也不确定是不是你。
记得大学刚开学的时候,我和舍友一起去食堂打饭,可现在回想起来似乎还能感受到当初手掌触摸到不锈钢桌面的冰冷触感。
我们几个遥遥的就看到了几个桌子外正在吃饭的一个美女。
吃饭间我们嘻嘻哈哈的对她评头论足。
我舍友问我:你喜欢她不?
我往嘴里塞了一大口米饭之后,瞄了那个没仔细打量的女人,口齿不清的说道:如果我有机会和那样的女人交往,我会珍惜她,会膜拜她,我会定制一个印着她样貌的脸的盘子,这样我就能天天舔她的脸了。
我舍友嘲笑我说:那你怎么不去和她聊了,要个电话号码什么的。
我咽下了口里的食物,喝了口紫菜蛋花汤然后说道:别做白日梦了,那种女人想想就行了,这辈子都不是我这种人能碰触的到的,除非我能中个五个亿。
他鄙视的看着我说:你试都不试一下就放弃了?
我同样鄙视的看着他说道:算了,要试你去试,何必自讨苦吃呢?
他讪讪的一笑然后说道:算了,我也没胆子。”
顿了顿楚文才说道,“我给自己找了很多的借口,什么我不够帅,不够幽默,不会讨女生欢心,但实际上就是我不敢。”
看着楚文才停了下来,苏韵锦弹了弹烟灰有些忧伤的说道,“继续说。”
楚文才深吸一口烟然后吐出烟雾,笑了笑说道,“这世间有两种老鼠,一种是看见奶油却因为怕有老鼠药不敢吃的,一种是看见了不管三七二十一都敢下嘴的。”
“你是敢吃的那只?”觉得楚文才这个比喻有些滑稽,苏韵锦眉毛一挑嘲讽的问道。
楚文才看了看快到尾部的烟头,笑了笑说道,“不,我是掉进奶油桶里的那只,要么吃的撑死,要么被淹死。”
顿了顿楚文才将烟头扔在地上,用脚尖撵灭接着说道,“我只是一只被迫掉进你这个奶油桶里的老鼠罢了。”
不顾苏韵锦欲言又止的神情,楚文才谈了口气然后说道,
“以后别去拜鸡鸣寺那个佛了,那玩意不灵的。
坐了几百年不腰疼,老说叹众生不肯回头。
我等凡夫俗子,又没有通天的法力,想回头就能回么?不是不想回头,有时候真是不能啊。
呵呵,很多时候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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