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怕我还来打扰我老婆的休息!”
“我说你到底有没有心?你不知道我老婆,你师父她现在身子弱吗?”
覃云深护妻心切,他对着冷西辰便是一顿训斥。
冷西辰哪敢接话,他在旁低着头,由着覃云深发泄着。
“我们家是欠你们冷家了?三不五时的来寻麻烦。”
白灵汐见覃云深骂的话里有些过了,她坐在副驾驶扯了扯覃云深的衣角。
覃云深心情一团糟,刚才在覃氏处理了一堆鸡毛蒜皮的事。
现在又遇上了冷西辰,他想有好脸色,装也装不出来。
“小辰,你们家工地最早出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因时间紧迫,白灵汐让覃云深负责开车,由她向冷西辰询问具体情况。
冷西辰瞄了眼覃云深,他泯了泯嘴唇,咽了咽口水。
“大哥前三天去工地巡查,结果他人刚到那里,就遇上脚手架上的工人摔了下来,当场毙命。”
“自那个工人出事后,工地上便开始了不太平。”
“连着一周来,工地上的工人死的死,摔的摔,被工地上的工人传得邪乎的很。”
“大哥先前找了些风水师看了看,他们都说那块地有问题。”
冷西辰说完后,他小心翼翼地看向覃云深,见覃云深黑着一张脸,他又紧张的看向白灵汐。
白灵汐托着腮静默不语,她纤细的手指有节奏的敲着门把手。
“那块地可是之前贺家与你们争的那块地?”
直觉告诉白灵汐,冷家工地上出事绝非偶然。
之前,贺家费尽心机的想从冷家手中拿到城东的地。
现在城东的地出事,想来跟那神秘人脱了不干系。
“嗯,师父,就是那块地。”
“我们在拿到开发权后就开了工,开工以来一直顺风顺水的,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