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来!”
孙尚闷哼哼的不回话,扛着霍嬗就跑。
霍嬗用力挣扎,最后就连掐腰间软肉这个大法都用上了,孙尚虽然疼的龇牙咧嘴的,但就是不松手。
最后霍嬗满脸生无可恋的被孙尚带到了刘彻面前,刘彻也没多生气,这在他看来,就是小孩子玩闹。
“臣霍嬗恭问陛下圣安,陛下啥时候来的?”
霍嬗故作疑惑,刘彻不跟他胡扯,直接进去正题:
“人是谁抓的?”
“呃,是臣让他们抓的!”
霍嬗一脸坦然。
“那是谁绑的?”
“是臣让他们绑的!”
刘胥在旁边站着,得意洋洋的看着霍嬗。
霍嬗瞥了他一眼,心中不屑:
‘哼,憨憨!’
“为何?”
“广陵王刺杀冠军,要知道冠军可是臣日后相依为命的战马啊,刺杀冠军就是刺杀臣!”
刘胥立马就跳了起来:
“汝这是歪理!”
刺杀九卿就算他是个王也得脱层皮!
霍嬗也就是胡扯了一句,他这么容易就跳了起来。
‘哼,果然就是个憨憨!’
霍嬗继续说到:
“回陛下,广陵王不光刺杀冠军,而且他还没本事,差点就被冠军给断了子嗣,要不是我喝住,说不定以后就没广陵国了,我这是救了他!”
刘彻看向刘胥,果然见他面色僵硬,果断挥手道:
“行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陛下……”
刘胥立马指着霍嬗,要反驳,但是看到霍嬗嘴型吐露出‘拳法’两个字,立马停下了话头。
刘彻不耐烦的问道:
“还有何事?”
刘彻的心疼也就维持了那么一会,见他没事后,那点心疼早就没了。
而且霍嬗可比不成器的儿子要好多了,那么该偏袒谁,显而易见。
瘫在别人身上,那就是弥天大祸,瘫在霍嬗身上,轻而易举的过去了,连小事都不算!
“回陛下,儿臣要去参军!”
“不准!”
刘彻非常自然的说了两个字,显然对这个事情很有经验。
“那……儿臣要去参加羽林军招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