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安排了个丫头伺候凤胧月,其实青楼中头牌或者花魁的待遇,一点都不比那些大家闺秀差。
照样是锦衣玉食,有人伺候。
想到自己醒来时,那肥头大耳的男人吮吸着自己的胸口,揉捏着自己的腰肢,凤胧月就觉得无比恶心,无比肮脏。
和容凌烨不同的时候,凤胧月每次都会感觉到屈辱,怨恨,可她从未感觉到恶心。
凤胧月将自己泡在浴桶中,伸手摩擦着自己的肌肤,一遍一遍大力揉搓着,直到如凝脂般的肌肤被搓红,凤胧月却仍旧不肯罢手。
如果自己身子好了,容凌烨没有来救她,那她该怎么办……
闭上眼睛,脑海中闪过的全是容凌烨的音容笑貌,如梦魇般挥之不去。
时间很快过去,凤胧月的身体也渐渐调养了过来。
约定接客的时间,也很快就到了。
醉梦楼的老鸨早已将酒水饭食准备好,凤胧月怕那老鸨在饭食中下药,因此她宁可啃着自己昨天晚上藏起来的干馒头,也不愿意碰那一桌子鸡鸭鱼肉。
铜镜中倒影优雅的倩影,那艳丽的纱衣笼在身上,将姣好的身段一览无余。
伺候的丫头为凤胧月细细的描画眉眼,点染红唇。
这当口,凤胧月环视四周,观察着房间内一切可利用的道具,将目光锁定在一扇窗,这里是二楼……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就连自己头上的发钗都是圆头的,所有锋利的器具被收的干干净净。
青楼的老鸨给凤胧月安排的客人,也很快到了凤胧月房中。
一商贾模样的满脸胡渣的男子,推门而入,满脸淫笑的出现在凤胧月眼前。
凤胧月娇笑的看着那人,眼底闪过一抹冰冷。
望着眼前一脸猥琐的矮冬瓜,又瞧了瞧窗外人影忡忡的醉梦楼,整个醉梦楼的嫖客都是歪瓜裂枣……
凤胧月不由得感叹着,青楼女子这碗饭有多难吃。
忍着小腹泛起的阵阵恶心,和那些人曲意逢迎。
“小美人儿,可想死爷了,来给爷抱抱。”那矮冬瓜直奔主题,朝着凤胧月一个猛扑。
凤胧月一个闪身躲开了那人的深情拥抱,微笑着将双手撑在桌边:“爷,别心急,奴家第一次……害羞。”
那人听着抹了一把鼻头,笑着坐在桌前,拾起凤胧月的手轻轻一吻:“好好好……不急,先给小爷抱抱,好不好。”
“不如爷先喝些酒水,再……”凤胧月低垂着眸,佯装出一抹娇羞。
一条条酒线自酒壶中倾泻而出,溢满了酒杯:“来,爷干了干了。”
凤胧月眸中闪过一丝狡猾,拿着手中的酒杯一杯一杯往那人嘴里灌着,接着那人一把搂住身侧纤细的腰肢:“美人,爷喝了你也得喝啊。”
在宫里这么长时间,别的本事没学会,天天借酒消愁,酒量倒是渐长。
凤胧月佯装畏惧的拿着手里的酒杯:“可……小女子不胜酒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