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隐瞒,恐怕澈儿以后就让你见不到她了。”老门主对着逍遥说道,“你为了她的安危敢对我动手,你现在怎么不敢承认了?”
“可是我。。。”逍遥还是有些犹豫,他始终不敢面对自己跟嫦曦的过去。
“你自己看着办吧。”老门主丝毫不忌讳轩辕澈也在现场,“澈儿的品性这些年你也有很多了解,今日要是你不告诉澈儿实情,以后你就见不到云薇,也见不到那练个可爱的小不点了。”逍遥这个家伙,说自己执着过去太累,但其实是他还困在过去无法挣脱。
轩辕澈双手插在自己的胸前,仔细的观察着两人的表情。毕竟是先从白神医口中听过云薇的身世,有着先入为主的观念,所以对老门主和逍遥的话持着十分怀疑的态度。
逍遥内心在挣扎着,最后恹恹的说道,“主子,我们走吧。”
“你想好了?”老门主有些生气的问道。
逍遥有些不确定的点点头,“想好了。”如同他的表情,他的声音也很不确定。
“真是懦夫!”老门主气得吹胡子瞪眼睛,“要是因为你让我看不成两个小不点,我跟你没完!”老门主气呼呼的朝殿外走去。
逍遥低着头跟在老门主的身后,手似乎还能感受到两个小不点的嫩滑。就在他脚踏出殿门的那一步,逍遥鬼使神差的转身回到了轩辕澈面前。
“怎么?你还有话要说!”轩辕澈的口气不善,不再像之前那么柔和了。要是他敢利用云薇的身世做文章,轩辕澈可不会放过他的。
“我是云薇的亲爹。”逍遥手握得很紧,似乎是想留住之前的温馨。逍遥抬起头,眼神坚定的说道。
轩辕澈脸抽了抽,“你说是就是了?你当朕是蠢的吗?”
“我说的是真的。”逍遥说道,“你看我的眉毛,和云薇长得一模一样。因为云薇和嫦曦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所以很容易让人忽略她的眉毛是遗传我的。”
轩辕澈不急着表态,坐了下来,琢磨着逍遥的话。
“白神医,皇上您见过了吧!”逍遥继续说道,“他是不是也跟您说他是云薇的亲爹?”
“你倒是知道得挺多?”轩辕澈并不回答逍遥的话,现在的他,也不知道谁的话该相信了。毕竟白神医可是真的为云薇打算,所作所为也像是真的父亲。相反逍遥,他的所作所为让人十分怀疑他的话。。。。
老门主也走了进来,“澈儿,你就认真的听逍遥解释一下。至于你信不信,你可以让你的人去查啊!那个白神医,现在还是个雏。。。怎么可能有云薇这么大的女儿。。。。”
轩辕澈的脸抽了一下,“既然师父发话了,那朕就听听你的解释。”至于自己信不信,那就另当别论了。
“这事还得从早些年说起。。。”逍遥说道,“那个时候我还在行走江湖,因为行事张扬,很快便结了许多的仇家。再一次被人追杀的途中,不幸中了寒毒。我四处寻医求药都无果,只能待在泡在寒潭之中以寒抗寒。”
逍遥回忆着当年的情形,“嫦曦是晶丽宫宫主的女儿,平时最喜欢女扮男装在江湖上行走。有次被几个混混纠缠的时候我出手相助了,她便从此缠上了我。我去哪儿她就跟在我的身后叫逍遥哥哥。”
“晶丽宫?”轩辕澈皱眉,“就是那个已经在江湖上绝迹的专招奇能异士的江湖派别?”这个名字似乎只有在书本上才有记载的门派。
“是的。”老门主点点头,“老门主也是就嫦曦的爹死后,晶丽宫就没落了。这些年也就渐渐的没有声音。白神医就是晶丽宫的人,从小跟嫦曦是一块儿长大的。逍遥,你接着说。”老门主埋怨的看了轩辕澈一眼,似乎在怪他不该打断逍遥的话。逍遥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说这些事,要是被轩辕澈给打断了,他不往下说了怎么办。自己已经从过去走出来了,他也希望这个陪伴在身边的老伙伴能获得新生。
这些天逍遥每日都能见到顾云薇,可是他一次想要跟她相认的想法都没有,只是在一旁默默的守着顾云薇,留意着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轩辕澈抿抿嘴,示意逍遥往下说。为什么看师父的态度,这么肯定逍遥的话说的是真的?
“因为我中了寒毒,心情十分不好,终日只能在寒潭中泡着,嫦曦就在寒潭边上跟我念叨一些琐碎的小事,”逍遥表情有些悔恨,“当时我觉得一直天真无邪的嫦曦那张明亮的笑脸十分碍眼,她不明白我的苦痛,又开心在我的耳边说一些琐事。我内心的黑暗顿时就蒙住了我的双眼,一把就把嫦曦给推下了寒潭。”
轩辕澈一愣,“你说的这是真的?云薇的娘亲的寒毒是这么来的?”
老门主又瞪着轩辕澈,示意他不要说话。
逍遥十分悔恨的说道,“当初我年少,根本不清楚嫦曦这是用她的方式在关心我。她给我讲那些小事,就是想让我分散一下注意力,让我别一直关注着自己的寒毒而忘了生命之中还有其他美好的事。”
“可是我不懂,还看着嫦曦在寒潭中挣扎而不施救,总想着要是她跟我一样得了,她就不能再像现在笑出来了。”逍遥无法言语自己的悔恨,“后来白神医赶了过来,救起了嫦曦。而嫦曦却因为在寒潭之中待了太久,所以身子也受了寒。”
“受了寒?还不是寒毒?”轩辕澈止不住提出疑问。
“不是,她身上的寒毒是我中的。”逍遥红着眼,“被我推下寒潭的嫦曦并不怪我,仍然跟着我。甚至在我寒毒发作的时候,用自己的体温来给我取暖。当时我怀着破坏一切的想法要了她,想要让那纯净的嫦曦染上其他颜色。当时的我,并不知道体内的寒毒会因为这样就传到了嫦曦的身上去。”逍遥捂住自己的头,光是回忆这件事,就让他有些承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