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某个人,整个人就像是变了一样,最明显的不是脸上的和煦,而是那双深邃眸底的笑,着实让她震撼不已。
毕竟她听外公说过,他是杀神。
“木蓼,谢谢。”
她连连摇头,“昂,不用谢!我还要感谢你那,要不是你收留我,我来景城都不知道要住在哪里。”
“……”
十分钟后。
温以寒走过来,直往木蓼那边看,“喂,慕时,你对人家到底有没有意思啊?”
“看上人家了?”
“啊哈哈,我表现的有那么明显么,你赶紧给我一句准话,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你要是对人家有意思,我就趁早转移目标。”
“我有颜颜。”
“切,我告诉你,坐享齐人之福,这就是男人的劣根!”
湛慕时一脚踹过去,薄唇吐出一个冷冰的字眼,“滚!”
温以寒轻而易举的躲开,一张俊脸乐开了花,“那我可真去了!”
说完,乐颠颠的朝那边跑去。
“木蓼,喝水么?”
木蓼能在纠正工人的错误,听见声音转过身来,“谢谢,温大哥。”
“……”
不远处的湛慕时看见这一幕,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转身离开。
回到映月潭已经是下午四点,这时候的太阳不是那么的毒辣,周婶儿正抱着小家伙在院子里晒太阳。
提莫早产儿,免疫力有些差,得多出来晒晒太阳才行。
“提莫。”
隔着十几米,他笑着叫了儿子一声。
小家伙听见声音扭头来,看见他后,立刻裂开小嘴儿笑了,露出粉嫩的牙床,扑腾着小手要抱抱。
“啊,啊——”
他单手将儿子抱过来,在他额头上亲亲。
“想没想爹地?”
小家伙听不懂爹地在说什么,只是觉得爹地一张一合的嘴很好玩,小手儿欢快的在他脸上胡乱拍打,笑的咯咯的。
每次一听到儿子的笑声,一整天的疲惫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