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严寒轻轻地笑了一声,怎么知道的么,以前可能真不能体会,但现在似乎能体会了。
顾慕臻有温柔,周末对他而言,是天堂。
他哪里舍得从天堂里出来,参加什么无聊的露营。
如果是以前,邹严寒可能也会去凑个热闹,但现在,他也没心情了。
他看着洗好烟灰缸走出来的安可儿,笑着冲盛米贝说:"反正他肯定不会去,你想不想去,你自己决定。"
盛米贝说:"你们都不去,我一个人去有什么意思。"
邹严寒说:"我跟慕臻不去,但时凡应该会去,你问问他,他若去,你就跟他一起去。你刚回来,多接触些人有好处。"
邹严寒的本意是让盛米贝多接触些人,把目光从顾慕臻身上移开,方横既喜欢盛米贝,那就多给他制造些机会。
虽然邹严寒也疼盛米贝如妹妹,但他真正在意的还是顾慕臻。
纵然以前对温柔很有意见,可如今温柔要跟顾慕臻结婚了,邹严寒就不会让人再来破坏,盛米贝也不行。
当然,以顾慕臻的能为,别人也没那本事再破坏他和温柔的感情。
邹严寒说完。盛米贝直接挂断,打给于时凡。
邹严寒看着被挂断的手机,耸了耸肩膀,也不给方横回信息了,反正一会儿盛米贝肯定会自己跟方横说。
邹严寒将手机甩开,安可儿立马把木托盘端起来,递给他:"你吃点饭。"
邹严寒瞥她一眼,接过托盘,拿了个靠枕,放平,把托盘摆上去。
动手吃之前,他指了指身边的位置:"坐过来。"
安可儿想跟他说一说钱的事情,自然不会忤逆他,很听话地坐了。
刚坐下,邹严寒就侧头过来,冲她的脸吻了一下,又往下吻她的唇。
安可儿一动不动,任他为所欲为地尝遍她唇内的滋味。
退开的时候,他眼神幽暗,呼吸微喘,但很克制,像个没事儿人一样拿起筷子,吃起了早餐。
吃完,安可儿将托盘收回去,拿下楼。
邹严寒起床洗了个澡,换了一套家居服,等安可儿重新回来,他就让她把地上的狼藉都收拾了。
安可儿红着脸,认命地去收拾着那些令她脸红心跳的东西。
因为床四周铺的全是地毯,扫把不能用,邹严寒也没给她说哪里有吸尘器,她也没用过吸尘器,只好弯腰去捡。
邹严寒站在那里看她,目光随着她一点一点的收拾越来越幽深,但他没动她,只是又摸出一根烟,靠在那里点燃,吸着。
等她收拾好,全身上下都燥出一身红,他这才伸手勾住她的腰,把她按在墙上吻了起来。
男人的气息太沉,攻击性太强,安可儿隐隐的有些颤抖,她身体还疼着。不能再伺候他,若他强行索取,她也只能给他,可她的身子,大概会遭到极大的伤害。
她忽然就对这种事情很惊怕,内心生了恐惧。
邹严寒感觉出来了,薄唇从她身上挪开,微抬眼皮看她。
见她闭着眼,长而卷的睫毛颤个不停,小脸更是从红到白,纸片一般。他眉头微蹙,松开了她,抱着她坐在了沙发里。
虽然有些不高兴,觉得她很败兴,还是冷沉地出声说了一句:"今天不碰你。"
说完就觉得自己脑抽了。
花了钱,不就是找乐子的吗?
他现在极想,却要生生憋着,那他花钱是为了什么?
邹严寒的一只手里还夹着烟,快燃到底了,他重重地吸一口,对着安可儿的嘴巴就吻了过去。把烟全部塞到她的嘴里,看她呛的咳嗽不停,眼泪都流出来,他这才觉得心里舒坦了。
他将烟摁灭,推开她,又进了浴室,冲了个冷水澡,出来当着安可儿的面摘了浴巾,换衣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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