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介!这事我得管吧——箭步早已经准备好了,我也只是一步跨出站在了他的面前!
“咋了?”我伸手一拦,“没完呢,你急什么急?”
“让开!”他当胸就是一推想把我掀开。这一掌带风而来势急力沉,也没有准备收手留情的意思,要挨实了我可受不住——受伤的胳膊还挂那呢。
呼呼有声的一掌在外人眼里或者吓人,也比普通人强了不少,但最近这段时间我也经历了千锤百炼,挨揍和抽人一样多,近战上早已经脱胎换骨换了个层次。身子略略一偏,另一只手朝前就是一抬,啪的一声借力把他荡出去两三米!
“哼,这样就想…”
才说了两句,突然一声怒喝炸雷般响起:“让开!”
拳风呼一声从侧面而来,犹如万斤雷霆。我话说一半直接打住,朝反方向就是一步冲出,侧头回眼,正是青年的其中一个侍从。大家族说的侍从,其实也就是保镖,只不过都喜欢沿袭以前的说法,叫做侍从、侍卫或者随从等等。
这家伙或许不会机关术,但那对拳头可不是盖的,按照星爷的说法就是:砂锅大的拳头,你见过没?这可不是青年那种软绵绵的攻击能比拟的。
我脚步未定已经回头,那家伙的另一拳又打了过来!我不敢怠慢也来不及多想,随着劲风朝前继续,又是两步!
再攻,再退…
身子在急速后退中突然脚下一绊,身子随之失去了平衡!我暗叫一声不好极力站稳,但只一晃眼那拳头已经到了面前,在我眼中骤然变大!
“师兄!”“老刘!”八妹子和铁子一起叫了起来!
声音叫和拳头几乎同时被我听到感觉到,可惜并没有出现我被打飞的一幕——面前的空气骤然冷了起来,一股不见的力量横在脸和拳头中间,把硬要砸我鼻子上的拳头给减弱了**层。
剩下的力量甚至没有让拳头挨着我的脸!
咔嚓。
“太不要脸了,尼玛!”我低头见那勾阵的头正好伸出来被小黑一口咬断,那咔嚓一声脆响是被猛然折断的声音,而脚下那一绊就是这脑袋使得坏!
小黑明明白白贯彻了我内心的愤怒,留毛的面子,废了算了!它原本还没打算真拆了这玩意儿,可是现在连着几口把四只腿全部废了——勾阵就剩了个龟壳!
“谁?”青年的脸已经扭曲了,他放开了对勾阵的控制,恶狠狠对着吼道:“法门规矩,斗法之间严禁外人插手!你们居然插手帮他?这坏了规矩,你们是不是想和中国全部法门作对?”
“难道说二对一偷袭带伤的人就是法门规矩?”熟悉的声音从院外传来,“如果这是法门规矩的话,那这法门可真是不怎么样!”
“你、你、你!”青年被噎的说不出话,但是更让他说不出话来的是外面进来这个人。
身高一八零、面容俊美、衣服华贵、懒倦的笑容、好的眉毛,整个一副西欧贵族的样子,举手投足之间无不优雅到了极致。配上身边一个唐装老人,后面十来个一身黑西装的保镖,那就活脱脱个西哈努克亲王出访中国的样子。
王熙!
当时和他在一起倒是不觉得怎么样,这些许天不见加上丫又换了金装,那起来还真是有点小酷小酷的范儿,“我怎么了?”他露出个迷死人的笑容,“怎么,允许你们夹攻刘哥,就不允许我帮他一把?”
法门规矩是很严格的,这家伙先准备插手小黑和勾阵之间的战斗还可以说是一时气急,但后面他和手下的保镖一明一暗对掐我就真是二对一了,王熙出手帮我也无可厚非。
“你、你…我,我要和你比一场!”这青年差点气死,居然一把从身后保镖手中拿过那最大的箱子,“我要教训你!”
“教训尼玛!”我直接叫了起来,“少给老子东扯西扯的屁话多,把上一场的账结了再说——愿赌服输,莫给我唧唧歪歪的!”
“就是,开始口气那么大,现在怕是输不起了。刘哥,你们法门中不是最讲规矩的么?说什么吐出去的唾沫拉出去的屎,板上钉钉言出必行,这是咋了,”铁子在后面一嘴胡话的帮腔,“难道还有人舔唾沫吃屎不认账的?”
“难说哦,万一真有呢?”我笑吟吟的着小青年,“你说是不是有人喜欢吃屎?”
那青年拿箱子准备开的手停在了半空,脸上一阵青绿之色,他咬咬牙,从旁边保镖手中拿过个包,摸出厚厚一叠票子扔在了地上,“五万!”几乎是吼出来的这一句:“一天一万,随便去那里找个人来伺候你吃饭,就当我把这赌约买下来了…”
咳咳,我着王熙也不多说,但是丫顿时明白了。
“这么便宜?”王熙的眼睛都笑得眯起了,他双手一拍,后面两个保镖站出来咔哒声把手提箱打开,“我一天十万,别的不做,就着你把赌约履行了…”
满满两箱子现金。
比钱,二代高富帅还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