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佳哭了一会,问武警,“监狱里面,最缺少什么?”
武警见她可怜,想想说道:“要不你买点香蕉吧,新来的犯人吃不下饭,肠胃会有几天不习惯。”
宋佳记下,谢过武警就走。
武警又告诉她,“明天要来,就来早点,过了明天,再探视就得下个礼拜了。”
张宽回到医院躺下,不多久就打开娇娇拿给他的香蕉来吃,还有卤牛肉,王老吉,张宽中午都没吃饭,不一会就把袋子里面的东西解决一大半,肚子撑的满满,必须用手扶墙才能走路。
而在另个病床上,宋子文不停地咳嗽,随着最后几声大力咳嗽,居然带出了血。
土鳖摸着肚子过去一看,就喊大夫,“来人呀来人呀,要死人了要死人了。”
大夫护士慌忙过来,看到宋子文咳血,赶紧上心电图,吸氧,检查。
土鳖拿着一个苹果,跟着屁股后面看,末了对大夫道:“他不得死吧?如果死了,算不算是我打死的?”
大夫白了他一眼,“病人长期肺痨,跟你无关。”
土鳖就放心了,嘿嘿一笑,把苹果往宋子文手里递,“伙计,来一个?”
宋子文睁眼乜他一眼,把头偏过去,睡觉。
晚上时候,宋子文又开始咳嗽,大夫不在,张宽就跑过去,给他拍背,抚胸,才把他安顿下来。
宋子文费力地抬手,说话,“我想尿尿。”
张宽就从床下拿出尿壶,掀开宋子文被子,把宋子文的鸡鸡塞进壶口,“尿吧。”
宋子文尿完,土鳖拿着尿壶端详,惊讶,“我靠,你这一泡尿比两瓶营养快线还多。”
宋子文尴尬地笑笑,“我想吃苹果。”
张宽就把尿壶放下,从娇娇的包里拿出一个苹果,用手抹了一遍,递给宋子文。
宋子文不接,嘴唇嗫嚅,“你没洗手。”
张宽就郁闷了,“我去,没洗手那也是你的鸡鸡,还假干净。”话如此说,还是去外面给他把苹果洗了。
宋子文半躺在床上,小口小口地咬苹果,不多时,泪流满面。
“是孟大哥让我整你的,我跟你没仇。”
土鳖根本不在乎,“他为啥要整我?”
宋子文就答,“他说你是大毒贩子,我最恨贩毒的人,我的眼睛,就是被贩毒的打了一针海洛因,命大没死,但看东西却是不行了。”
往眼睛里打海洛因?!光是想想那画面,张宽就不寒而栗,浑身鸡皮疙瘩,“这些人真狠,那你咋办地?”
宋子文就笑,“我把他们几个都杀了,就进来了。”
原来如此。
土鳖对宋子文笑笑,“我不是贩毒的,我也杀过贩毒的。”
当夜,土鳖就被勒令回自己监舍,不服不行,几个武警用枪指着他把病床让开。土鳖无奈,就往外回走,反正伤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