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了下这人的身子,却在他的身体上又有了新的发现。”
“我知道你们是看到什么了,”铁娃又再次打了岔。
“这位小兄弟,你莫非知道,不防说一说,”达卡也很好奇。
既然达卡同意让他说,铁娃也不客气了,“那时你们一定是看到了这人的胸口是空的,他已经没有了心。”
这时,达卡的脸色也有了大变,变得一阵苍白,“你怎么知道,”显然,被铁娃说对了。
“很简单,那旧事又重演了,”金镯子说。
这话一听,达卡也自然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了。
“达卡,除了这事你们还有没有发生其他特别的事吗?”陈邪总觉得这些事还不足以说明什么,想来还有其他事情。
被这一说,直接戳中了达卡的心里。
“老爹,这事我咋不知道呀,”二少爷很纳闷。
想来他儿子也不知道这事,看来这事越来越有趣了。
当然,事情归事情,做事归做事,那完全是两码子事。
“呵呵——你这小子,你那时还在外地读书呢,又怎能知道这事呢,”达卡笑了笑。
“那他们几人说,你还有事隐瞒,”二少爷继续问。
达卡冷笑了下,继续说,“这个嘛,还是一件比较恐怖的事,当然,那事也是在六年前之后的了,自打六年前发生了离奇的事后,接着我们村里的人,再次上了那片岭子地,那是一场非常惊险的,最后活着回来的只有一人。”
“居然有人活着回来,那看来是这人目睹了所有的事了,”铁娃说。
“我想也是的,那时我问了这人,可结果呢?这人什么也不说,一声不吭的,”达卡回应了。
“这人是什么人?”金镯子问。
达卡微微皱了下眉,才说,“这人叫手术刀,外表很阴冷,是我的一个手下,身手也是比较厉害的,但他不太爱说话。”
还有这样的人,想来这人定是不简单,这人还真想见一见。
“手术刀?呵呵——看来这人是有些来头呀,”金镯子说。
“这人很特别,平常一般是神出鬼没的,来无影去无踪,”达卡说。
这么神秘,看来手术刀这人不简单呀,当然,能见着手术刀本人,他们也是非常希望的。可听达卡说了,手术刀这人怪异的很,他的走动很特别,时常是遇不上他的。也正因如此,陈邪他们见到他的那种欲望也开始膨胀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