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那么的喜欢她,喜欢到,连她日后的痛楚都要仔细的考虑到。
他是那么的在乎她,在乎到,都不太相信自己了。
从未这样用心的去爱过一个人,纵是自己的母亲,纵是少泽,亦没有到这程度。
可是,这个女子在他的怀里,大声的置疑着他的感情。
如果他真的把她当情妇,需要和上官月儿把事情折腾成这种尴尬的模样吗。
打个结婚证,分分钟的事。
婚前财产公证好了。亦不怕上官月儿分他家产。
上官月儿想要一个帝夫人的名议,给了她就好。
弄成这样,云含笑还在口口声声的说自己不配她爱。
呵!心灰到死!一个男人应该怎么去表达爱。
帝刹桀不知道。
他只是知道枕间的情话,无论他说得多真诚,云含笑也不会相信的。
那么,他就做给她看。
只是,她不喜欢费用那样的心。
她将自己关在一个小小的地方,缩得紧紧的,怕被伤害着。
那个地方只有少泽可以进去的。
帝刹桀突然觉得极度的厌恶着自己。
只要这个女子稍为放下一点身段,就能把自己迷恋得不象啥。
帝刹桀不敢去想象,每一次上床,到底对云含笑代表着什么意思。
只是为了少泽,不得不努力的配合帝刹桀的兽欲吗:?如果当年不是自己,而是那个男人占有了云含笑。
是不是,今天云含笑的服侍的对象就会是那个男人呢。
而自己的心意,帝刹桀是很明白的。
他喜欢云含笑,和少泽是不是他的亲生儿子毫无关系的。
两种感情,放在一比,帝刹桀微微的抽了身子,站起来,自己去浴室了。
他觉得自己好象又脏了。
纵是和云含笑,这么干净的人儿做,亦觉得脏了。
帝刹桀在热水下面冷笑。
是不是临到老了,还要救助于‘五姑娘’。
不过,那床上睡着云含笑,此时他真的是一点欲望都没有了。
他穿了衣服,去了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