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文舟没事儿的,明天我们一起去见他。”徐远图说。
看着徐远图如此淡定的表情,妮妮愕然地点点头,她是多么希望能够立马见到文舟。
徐远图拥着妮妮走到门口,要跨出大门的时候,他转过头再次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吴月生,目光中的幽沉十分可怕,脸上冷得能凝成霜。
这一瞥,看得吴月生的身体再次如筛糠般颤抖起来,连连求饶道:“徐爷饶命,徐爷饶命……”
徐远图收回视线,根本不予理会。
拥着妮妮往前走,钱哥一直跟在他身边,表情严肃,一言不发。
来到车边,钱哥主动给徐远图打开车门,伺候他上车。
临上车的时候,徐远图对钱哥说:“今天有劳钱哥了,改天我做东,咱哥们好好嗨一次。”
钱哥点点头,说:“行,等你把事情处理好了,我来安排。到了沙南,理应我请您,明天去要是有什么事儿你及时给我电话。我不便出面,但是外围的事情,我会帮你处理好,你放心。”
“感谢!”徐远图双手抱拳道。
“徐总,咱哥俩就别见外了!以后到海城还请徐总多关照。”钱哥笑呵呵道,“今天让陆大妮小姐受惊了,回去好好安抚一下。文哥在里面不会受罪,你们放心。”
车子很快就开回了酒店。
文艺站在酒店大门口等着。
妮妮刚下车来,文艺即刻哭着跑过来,紧紧抱着妮妮:“嫂子,你没事儿就好。”
妮妮也忍不住泪水吧嗒吧嗒落下,心里的恐惧和委屈瞬时汹涌而出。
“文艺,他们没为难你吧?”妮妮问道。
文艺摇摇头,摸了摸眼泪,还没来得及开口,徐远图走过来一手一个揽着她们往电梯里走去。
“去楼上,别在这里哭哭啼啼的,你看大堂里那么多人都在看着你们。”徐远图边走边说。
文艺从徐远图的右边绕过来,和妮妮走在一起。
她缠着妮妮的胳膊,三个人一起进了电梯。
“文艺,他们把你抓到哪儿了?”妮妮还是忍不住问道。
“我醒来后发现自己在酒店里,可是只有我一个人,到处找你都找不到,我简直要疯了!”文艺紧紧地握着妮妮的手,仿佛一松开妮妮就要再次消失一样。
“他们要抓的是我,和你没任何关系。”妮妮松了口气说,“我醒来后就被关在一个小黑屋里,也不知道在哪里。我以为你也和我一样,害怕极了。你没事儿就好!”
“嫂子,是谁要抓你啊?”文艺皱着眉头问道。
文艺的话让妮妮的脑海里瞬时又浮现出了自己被凌辱的场景,泪水再次不可抑制的潺潺而下,顿时泣不成声……
文艺一看她这副表情,顿时慌了,六神无主地看了看妮妮,又看了看徐远图。
徐远图瞪了她一眼,轻轻拍了拍妮妮的肩膀安慰道:“都过去了……你放心,那些人都会遭到报应的,我们不会放过他们……”
听徐远图这么云山雾罩没头没脑的说一句,文艺更加疑惑了。
究竟是谁要抓妮妮啊?为什么要抓她呢?
她实在想不通。
可是,妮妮这么伤心,她又不敢多问。
三个人来到房间里,妮妮立马进了卫生间,放声大哭起来……
文艺刚想推开卫生间的门进去安慰妮妮,却一把被徐远图拉住了。
文艺惊愕地看着徐远图。
徐远图瞪了她一眼,把她直接拉到了房间的阳台上,然后关上推开门,怒斥道:“你智障啊,看不出妮妮现在很伤心很脆弱吗?还问那些脑残的问题!今天晚上你什么都不能问,除非她自己说,否则你不能去碰触她的伤口!”
文艺弱弱地点点头,但是,她还是很想知道究竟是谁要抓妮妮?他们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