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灯光中的乔嘉茂在我面前迷迷糊糊,若隐若现。
我笑着,哭着,喝着,喊着,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只知道面前这个男人惹出了我诸多的伤心事。
在那一晚,我恨不得将自己委屈的二十六年,统统地倾泻出来。
而对面的那个男人则一直温柔地看着我,我声嘶力竭地哭喊时,他一言不发。我沉默哭泣时,他就会来轻轻拍拍我的后背。
“呵呵!乔嘉茂,你是乔嘉茂吗?以后我们再也不见了,再也不见了好吗?”
今天将是我跟乔嘉茂的句号,也是我今后走出这段感情的一个冒号。
我语无伦次地一直重复着与乔嘉茂不再见面,而乔嘉茂只是一个劲儿地哄着我:“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别哭了!听话……”
而我就在他轻声地叮咛声中,沉默入睡。
那一晚,最后是西西将我带回了家。
而那个哭泣的深夜,也成了我这一辈子永远忘不了的伤痕。
周一的上午,天朗气清。
我走进公司没多久,就被主任叫进了办公室。
“小白啊,还记得上次记在你名下的那几个学历深造的学员吗?”
主任笑得一脸的温和。
“您是说那几个进修大专学历的?他们的课程有人带了吗?”
我想起上次主任特意交代给我的那几名学院,他们的学历不似研究生的课程那么紧张。当时主任没有为他们那么紧张地安排课程,但是他们的学习档案是及时记录在案的。
“你看看你说的,我们公司是正规的学历继续再教育的大机构。所有学生的学历档案,都是在学信网上可以查得到的。”
主任说的很是认真,可就是他这一句话让我引发了困惑。
“主任,难道现在还有不需要课程学习就能拿到学历证的吗?”
“怎么可能?你想哪里去了?小白啊,这话可不能乱说哈,别的地方有没有,我不知道。但是我们这里是一定不会存在这样的违规操作的事情的。小白啊,听我说,这样的话以后可不能乱讲的啊!”
主任表情非常严肃,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一脸的不可置信,似乎我说的这些是多么大的大逆不道的话。
“我知道了,我就是随口一说!”
我低下头,将心中的疑虑埋到了心底。
正想问主任一大早找我来是什么事,李恒就拿出了一个文件袋。
“小白啊,这几个学员跟当时的那几个学员一样,也是继续教育成人函授学习大专学历。最近没有合适的课程安排,暂时呢,还是分配在你的任务单里面。等到这些学员人数达到了,我们就统一开班。”
又是跟上次一样吗?
上次那几个学员至今没有来看到他们来上课,任务单分给我的时候,我跟踪电话联系过好几次。但是都没有打通。
我咨询过主任,怀疑电话信息出现了错误,可是主任却让我忙别的去,这几个学员暂时先不要管。
“主任,我不明白,为什么先前的这几位学员费用已经交了,但是您上次交代我的关于财务费用的问题,财务部一直没有追查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