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跟傻柱等在招待所的门口,望眼欲穿,今天二大妈又跑到一大爷家里去,各种悲情场面上演,抹着眼泪求情!
“刘岚,怎么样了?”
“一大爷,柱子!我问过丁一山了,没什么问题!人估计再过一阵子就回来了!”
一大爷跟傻柱感觉有种解脱的感受,这几天二大妈天天上门,动不动都在家里哭了起来,搞得他们也是家无宁日,身旁他们都是以乐于助人的形象出现,也没有办法直接赶人!
“刘岚,你可不知道!这些天,二大妈天天去我们家还有一大爷家去闹,在屋里动不动就是哭,动不动就是……我们两个被逼的实在没有办法了!”
刘岚听了傻柱的话,也只能点头笑一笑,不想听他们多说,赶紧起身告辞,准备回家!
一大爷跟傻柱也开始往大院走,两个人一路上还在聊,声音中都有一些气愤。
“你说,为什么丁一山不告诉我们了?不告诉我也就算了,关键是他自从任副厂长了之后,连你这个院里的一大爷都瞧不起了,都不在乎!”
“好了,柱子!你能怎么办呢?人家不搭理我这个糟老头子就不搭理!我也不能强迫人家,关键是人家在厂里是什么身份,我在厂里又是什么身份!哪怕技术再好,不过也就是一个老工人!”
话刚说完,一打野感觉整个人有点悲凉。在厂里干了一辈子了,到了还是一个老工人,看好的傻柱,现在也只是一个食堂的班长。
人生总是变化无常,大肠包小肠。你要是放在几年前说丁一山会成为副厂长,周围人都会觉得你疯了。可是,当时看来哪怕再疯狂的事情,现在都成了真的。
“二大妈,您别哭了!家里还有孩子了,现在柱子他们不是已经去问了吗?你要是再哭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
秦京茹的耐心终于被消耗完了,就像火山喷发前的宁静,话语中已经十分不耐烦了。
二大妈不为所动继续哭,哭的声音反而越来越大了。秦京茹家里的孩子哪见过这阵仗,不知不觉也跟着哭了起来。
“二大妈,你别给脸不要脸!滚出去!你还是有什么好意,好意思哭?你也不看看二大爷在那些年都干了些什么,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们一家人吃干抹净了,就想当作什么事情没有发生!
我告诉你呀!你们得罪最狠的那个人,现在是副厂长,传说人家还手眼通天,你想二大爷可能会没事吗?来我们家闹算什么?你有本事找丁一山去闹啊?你有本事跑到部里边去闹!
我寻思着前两天你心里难受,哭两次也就哭两次了!可是现在你越来越过分,你tmd算什么东西!给我滚,别在我家里哭!”
二大妈不敢哭了,被秦京茹的话吓到了,被直接推着推出了傻柱家!
“她二大妈,你太过分了!你们家老刘进去那是活该!你去人家柱子家哭什么?我看人家京茹说的就对,你有能耐你去找丁一山呢!你有能耐你是部里闹啊!什么瘪犊子玩意儿!”
贾张氏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不停说着风凉话。她心里早对二代一家不满了,当初找二大爷帮忙给棒梗转正,收了礼物不办事儿。
“行了!妈,别说了!二大妈现在心情正难受呢!你那样说了,人家跑到咱家哭,你怎么办?”
秦淮茹的话看似是在劝解,实则是在拱火,故意说给二大妈听。
“淮茹,这也就是京茹跟你一大妈心善,要是放在咱家呀?我早就抄起扁担打了出来!”
贾张氏还在空中比划了一个动作,吓得一旁的二大妈也不敢哭了,转身回了自己的家。
“妈,您别这样弄!这样传出去可怎么办?”
“淮茹,你就听妈的!这姓刘的一家人也不是什么好人,什么时候对咱家好过!为什么要帮助她!”
贾张氏说完,直接走向家里!院里终于得到久违的平静,可是谁知道宁静能持续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