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年眼里闪过一道光,明显很兴奋,“那,可以进行床上活动了吗?”
床上?
还活动?
慕修辞这下感兴趣地放下书,坐直身子,问:“你想做什么呢?”
顾时年扒着门,心怀鬼胎的,乐得不行地偷偷笑了。
……
慕修辞还以为她打得什么主意,结果,顾时年将他拉近卧室里来,让他坐在床上,接着自己摆了个小毯子,毯子前摆了三根蜡烛,三个碗,碗里放了水果、米、肉。
她这是在干嘛?
顾时年神神道道的,穿着系带的棉布睡裙,双手合十,嘀嘀咕咕念着什么,然后对着那蜡烛跪下去,磕了好几个头。
跳大神呢?
慕修辞坐在床上,肘关节抵住膝盖,眯眼看她:“你在做什么?”
顾时年立马“嘘”了一声,瞪圆眼睛,说:“我要让神感受到我的诚意!”
神?
哪个神?
衰神吗?
慕修辞拧眉死紧:“顾时年,你最好快点说。”
哎呀哎呀,这个男人的耐心真差!
顾时年拜完了,这下蹭得窜起来,将东西重新放回冰箱,蜡烛吹灭,猛地跑到他面前,眨眨眼睛,咳嗽一声说:“慕修辞,我……嗯,我……”
“要睡你。”
她一本正经地说。
慕修辞:“……”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但看着顾时年酡红的脸,眼里隐隐冒出的兴奋的光,和故作扭捏的姿态,就知道,她说的是真的。
“哦?睡我?为什么?”他嘴角勾起,眼里也冒出光。
之前不是特别害怕他碰?
顾时年心理斗争了一下,接着再也没忍住,扑上去就把他扑倒,七手八脚地从他身上起来,心脏咚咚咚跳得快炸裂了:“慕修辞你想,刚刚结婚的时候我不情愿,当然不喜欢你碰我,但是,我们要离婚了啊!离婚了以后我就睡不到你了!”
她的脸红扑扑的,这下真的冒出狂喜的光彩来,说:“桑桑说,错过你以后,你有可能就是我这辈子睡过最帅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