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傻话呢?”慕修辞低低说着话,将她衣物全部褪下来,覆上去,轻轻抓着她的右手不让自己碰到,疼爱地膜拜她的每一寸肌肤……“顾家跟你母亲的关系那边我一直没有管过,因为说到底,照料她是顾沉山的责任,你
母亲不知对他还有没有感情,被他照顾,也许清醒的时候心里还会有安慰……”
“那年年,老公不逼你,明天去顾家无论怎样的结果,我保证她会没事。”
“我们把她接过来,如果在医院比较好,我们找家附近的医院;如果你喜欢她跟我们回家,那就让她一起搬过来……”
“好么?”
顾时年朦胧中好像又听见厚厚的雪花簌簌落下的声音了,很安稳沉静,是她所熟悉的最安心的场景,他进来,轻轻的,却霸道又自然地占有到底,用温柔织成一张网,彻底将她困住。
她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慕修辞用最温柔的方式要着她,一步一步,将她拖进自己的深渊里去。
……
次日。
醒。
窗明几净的诊室里,医生准备好了器械,让顾时年坐过来把手放上去。
机器“滴”得一声扫描过去,几分钟后片子就出来了。
图片上看依旧没什么一样,医生抬抬眼镜看着,没伤到骨头,筋好像也挺好的,怎么昨天手就是不能动呢?
“来,你坐过来。”
医生坐下,拆了顾时年手上的纱布,那个伤口露了出来,很恐怖。
慕修辞感觉到怀里的人儿抖了一下,他抱住她,说:“没事……都过去了,你今天已经比昨天疼痛减轻多了……是不是?”
顾时年这才隐隐不觉得害怕了,只是看着那个伤口,会想起顾矜那张歇斯底里的脸。
进而想到整个顾家。
她觉得心头压抑,心理压力就更大了。
医生推推眼镜,拿小棍子指着她的手说:“我现在碰你,你告诉我什么感觉,因为手指局部感觉可能不会准确,但你也不要太紧张!”
顾时年点点头。
医生给小棍子通了电,碰了碰她的中指,几秒钟松开,问:“什么感觉?”
顾时年闭着嘴,不敢说话。
医生又问了一遍:“没感觉吗?你得跟我说啊,否则我查不出病因的。”
顾时年依旧低着头,闭着嘴。“我听说你还是学生,现在都冬天了,期末考试,你这只右手受伤了怎么办?得赶紧好起来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