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修辞拉着顾时年回到酒店时,慕连笙他们还在跨年。
裴曼之换了衣服在大厅里表演茶艺,所有人都围在她身边热热闹闹的。
“修辞回来了?”
“嗯。”他冷声回应。
只是打了一个简单的招呼,他就拉着顾时年,大步流星地往里走!
慕明谦眯眼紧紧盯着慕修辞的举动,只觉得异常,慕锦然却一笑,说:“还能有什么问题?这种时候应该做点什么你不懂吗?男女之间,干柴烈火,更何况三弟看着禁欲但实际上疼老婆疼到骨子里了……”
裴曼之冷笑一下,道:“我看也不用刻意给他安排什么结局,就这玩物丧志的样子,怎么可能撑得起慕氏!”
慕明谦沉吟着啜了一口茶,想了想,但愿两天后的事情顺利。
别出什么叉子!
……
两个人,好久好久没有这么如胶似漆了。
一时进去根本暖和不过来,放了微烫的水,慕修辞带她进入莲蓬头下面,深深舌吻着她,扒干净了她的衣服。
一股狂热在他身体里冲撞着,他从未有一次会这么想这么想拥有她。
或许,是因为他真的被吓到了。
或许,是他终于明白了自己有多爱!
他狠狠吻下去的每一下,都是自己失而复得的证据!
她没走。
她还在。
慕修辞越想力道越狠,直到顾时年低吟出声,他才放缓了一下,手上凶狠的力道放轻,慢慢地,占有她。
孕期顾时年的情绪一向不稳定,直到来西班牙前检查才说好了一点,慕修辞尽量轻,尽量轻,从不往深的地方去,因为害怕她出危险,哪怕,这需要调动自己十二万分的自控力,才能拼命强忍住!
一整晚,房间里旖旎的吟哦声从不间断。
抵死纠缠。
鱼水之欢。
……
一致纠缠到了凌晨,顾时年额上渗透了一层又一层的汗,终于体力透支殆尽,沉沉地睡了过去。
慕修辞还醒着。
将她全身都狠狠吻上一遍,像是烙下自己的烙印一般!
最后,他在黑夜就这么凝视着她半晌,拉过被子牢牢地裹住她抱了一会,接着起身,抓起了自己的手机来,裹了浴袍到阳台。
再也不能丢了她。
年年。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
新年夜。
西藏某地。
寒风凛冽地刮过湖面,米桑裹着军大衣,靠在车边,看着大探照灯下几个男人在费劲地弄着帐篷。
风速很快,风力五六级,都不知道能不能安全度过今晚。
她想拜年。
想知道顾时年都在做什么。
米桑裹紧大衣,蹙眉到了车前,偷看一眼他们,伸手到车里拿出了自己几天都没让碰到的卫星电话来,揣在怀里,藏着。
然后抓住一个机会,跑到一个小山坳下面,她迅速拨出号码,给顾时年打了过去!
“嘟……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