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震天夫妇焦心等了大半个月,没等到儿子的人,只等到儿子派人送回的消息。
爹娘,
自成亲之后,夙渊便没有回过阴兰教,正好此次事情办完,我们商量着去那里住一段时间。对了,柳寒雪确实是前朝遗孤,若是他来讨要天魔策,爹就给他吧。
敬启
儿御曦
这是……回娘家了?
捏着信纸,夫妻两人对视一眼,双双无奈的叹了口气。
阴兰教甘泉宫,
天气转暖,院中的白梅早已落尽,枝头挂着嫩绿的叶子,满满的生机迎面扑来。
夙渊和杨御曦洗漱过后,披散着头发坐在窗前的暖榻上,柔风轻拂,吹干湿润的发稍。
哑仆端来梅酒,瓶盖打开,醉人的香味萦绕鼻尖。
杨御曦本来懒沓沓的躺在夙渊腿上,酒一端来,他的鼻子动了动,睁开眼就锁定了桌上的酒壶。
“梅酒?”
夙渊点头,修长的手从广袖伸出,挽起酒壶亲自斟了一杯,凑到杨御曦嘴边。
杨御曦就着他的手抿了口,酒液在舌尖流淌,香醇的几乎让他叹息。
夙渊笑了笑,扬声道:“再取一壶。” 又将小桌上的酒壶塞到杨御曦的手中,道:“自家酿的,尽管喝,管够。”
有了媳妇的话,杨御曦便放开了量,抱着酒壶有滋有味的喝了起来,不一会儿,一壶酒就下了肚。
梅酒虽然香醇,度数并不高,杨御曦只熏熏然,并没有醉,他脸颊微红着,眼睛湿润着看着夙渊,本就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格外动人。
看他太过可爱,夙渊没忍住,低头亲了亲他的唇瓣。
杨御曦乖乖闭上了眼睛,梅花香气在鼻尖萦绕,离去时,他不舍的追上去。
两人缠绵良久,夙渊本就宽松的长袍更是滑落而下,露出胸前两点粉嫩。
杨御曦的袍子也滑落一半,却露出胸口一撮色泽浅淡的胸毛来,
夙渊看着有趣,揪了一撮绕在手指上玩。
“哎呦,”杨御曦疼得一抽,满脸无奈的看着折磨人的媳妇,
夙渊本性恶劣,对着他疼痛的脸微微一笑,松了手指,待他面色缓和,换了一撮毛继续玩。
杨御曦这个酸爽,他哎呦半天,叫道:“媳妇,你什么时候添了这么个爱好,真是太折磨我了。”
夙渊挑起嘴角,一双多情的眼半眯着挑衅,柔声道:“怎的,你不舒服?”
杨御曦疼得一咧嘴,对上他满是兴味的目光,嘴里的话音不由一转,道:“相当……舒服,哎呦,媳妇你高兴就好,大不了,大不了我也玩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