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流琰将镜子推开,半怒半无奈的唤了声,“陆染染!”
“在!小的在这儿。”
“……”景流琰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仿佛要将她揉进骨子里,最终一声长叹。
“对了,我想问你个事儿。”陆染染咬了咬唇,觉得有些难以启齿,可是又不得不问。
“说。”景流琰观察着她的神色,见她脸上有点点害羞,有点点扭捏。
难得看到她这副模样,阴霾的心情终于消散了些。
“其实,我是想问宫默的,他不是神医么……”
“嗯?”
陆染染看着景流琰这张比女人还要漂亮的俊颜,觉得要问的问题,也不是那么难以启齿的事,“我都快十五岁了,可是,我的那个还没来,你能帮我问问宫默,是什么原因吗?”
景流琰听完她的话后,眼中一片茫然,“什么没来?”
“就是那个啊……”陆染染只觉得自己的脸有些滚烫,她想,要不是她肤色黑,恐怕她现在脸红,就被人看出来了。
景流琰依然没有能理解她的话,也不怪他没有理解,这么多年来,他又没接触过女人。
陆染染咬了咬唇,反正她是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有什么话不可以说的,所以豁出去了,“不是说,女子十三岁,就来月事吗?可是我都快十五岁了,却没有半点来月事的征兆,这是为什么?”
门外的挽月和青荷差点一头撞死。
小姐呀!
您太太太太太……她们此时也不知道拿什么词来形容她们的小姐了。
同时,青荷心中懊恼,自责,她平日里天天服侍小姐,怎么就没注意到小姐这方面的变化呢?
景流琰就这么眼睁睁的瞅着陆染染,大脑有一分钟的空白。
不过,到底,他内心够强大,很快就恢复如常,“嗯,这个问题值得深究。”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终于找到志同道合的人了!陆染染开心哪,“你知道为什么吗?”
陆染染是这样想的,她不是身体内有毒素吗?
女子有月事是好事,月事是排毒的。
她吃点辅助的丹药,再加以控制身体。
她的身体会不会有转机?
当然,这只是她的想法,实践起来又是另一回事。
景流琰没有说话,他在想,怎么回答陆染染这刁钻古怪的问题。
恐怕,天下间,能问出这种话的女子,仅此她一个吧。
陆染染见他没说话,心中有些失落,表情有些失望,“既然你不知道,那我亲自去问宫默。他不是神医吗,那他应该知道怎么治我这方面的病。”
“不准问他。”景流琰眼角抽了抽,“他是神医不错,可是,他不是治这方面的。”
“你不知道,又不准我问他,那我只能问言奕师兄了。”但愿言奕师兄知道。
只是,言奕师兄的话那么少,恐怕她问得出来,他就算知道,也不一定答得出来吧?
哎,这人呀,还是话多点儿好。
景流琰语气格外的霸道,“除了本王,谁都不准问。”
“可是……”
“没可是,本王又没让你马上给本王生孩子,这么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