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隽,你不要难过,你不是说了吗,现在胜负未定,我相信你还是能力挽狂澜的。”我轻声说。
凌隽伸手过来摸我的头,“傻瓜,我没有难过,我只是在想,要如何反击才行。”
“现在你被停职了,确实是有些麻烦,你有主意了吗?”我问。
“打电话给云鹏他们吧,让他们过来一起喝酒,好久没有和他们一起喝一杯了。”凌隽说。
“你不会是要借酒浇愁吧?要知道以酒浇愁愁更愁啊。”我说。
凌隽笑了笑,“怎么可能,我是那种懦弱到会借酒消愁的人吗?再说了,我也不愁啊,我有什么好愁的,你也看到了,公司里有那么多人支持我,我很高兴。”
“是啊,很多高管都支持你呢,说明你的工作能力还是被他们所认可的,现在主要还是欧阳菲打压你,你一但上去,大多数的人还是会支持你的。”我说。
“是啊,所以让云鹏他们过来喝一杯,今天就先不管了,看警方调查我受贿的事是什么结果再说吧。”凌隽说。
“你本来就没有受贿,那明明就是污蔑你的,还能有什么结果,结果肯定就是没事呗。”我说。
“那倒未必,你也不是不知道大娘的手段,她既然选择了用这个手段来对付我,那肯定是有准备的,她肯定不会让警方在短时间内有结论,一但有了结论,我马上就可以恢复工作了,那对她不利,所以她肯定会想办法让警方拖延到股东大会之后再证明我的清白,到时总裁选出来了,又可以恢复我的工作,让我继续为集团卖命,她的这算盘打得可真好。”凌隽说。
“那我们该怎么办呢?”我说。
“我一时间想不到好的办法,一会问问云鹏和震海吧,也许他们能给出什么好的建议也说不定,我们都是当事人,难免会陷入当局者迷的困境,也许旁观者反而能给出一些好的建议也说不定。”凌隽说。
“那倒也是,我现在就打电话约云鹏他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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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凌隽到会所的时候,雷震海和尚云鹏已经在那等着了。
“隽哥,又出了什么事吗?怎么会想到大白天找我们喝酒,你不用上班的吗?”尚云鹏问。
“凌隽被停职了,有人说他向合作方索贿。”我说。
“什么?索贿?开什么玩笑,阿隽是四少爷,他怎么可能会向人索贿,如果是给公司打工的,那有可能,他自己本身就是老板,他索什么贿啊?”雷震海一听就跳了起来。
“你叫什么,这事大家都知道又是隽哥的大娘搞的鬼呗,集团马上就要开股东大会了,这时候把隽哥给停职了,是要把他排除在高管之外,摆明就是往身上泼脏水的手段。”尚云鹏说。
“云鹏说得没错,就是这样,现在官司缠身啊,所以让两位兄弟过来喝一杯,聊聊天,看你们有没有什么新的思路。”凌隽笑着说。
“隽哥,可以跟负责案子的警察联系一下,看到底是谁配合你大娘检举你索贿,说是有人举报,那也得说出具体举报的人来吧,总不能空穴来风胡说一通,找到那个人,然后从他下手,他不是泼你脏水吗,我和震海直接让他把泼的脏水给吞回去,让他公开向警方说明他是胡说八道。对付这些小人,不能用常规手段,这种事,最好交给我们这些混混去办。”尚云鹏说。
他们果然有新的思维,还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尚云鹏真厉害,一下子就说出了关键点。
“你是说,我们也去搞一下那个配合大娘陷害我的人?”凌隽说。
“他可以用那样阴暗的手段来对付我们,我们凭什么不能搞他?前一阵凌坚动用黑道我们一样能应付,更何况他们。”尚云鹏说。
“就是,总不能一直被动地被他们欺负,我们也得还击才行。”雷震海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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