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天倒下来有炳叔给你撑着,你大胆地往前走!”炳叔豪爽地说。
“炳叔,你和凌隽上去就行了,我就不上去了,我现在的身份就是一普通小股东,我真是没什么资格上去。”我说。
“我说你们小两口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比一个娇情?既然说好了一起上去,那就上去坐,怎么才把阿隽给劝住了,又开始娇情了?”炳叔说。
“我这不是娇情,只是我确实是不够资格,在美濠我不是高管,从股东的角度来说我只是一个小股东,所以我真的不能坐在那上面去。”我说。
“你是阿隽的妻子,是凌家的少奶奶,怎么会没有资格坐上去?以后阿隽主政美濠,你就是美濠的总裁夫人,股东大会这样的露脸机会,你当然不能错过,听我的没错,炳叔不会害你。”炳叔说。
“可我还是觉得不太妥,如果大娘……”
“别提欧阳菲了,你们是不是让欧阳打整得有些害怕了,遇上什么事都要先考虑她的感受?这次的董事会之后,她是不是董事局主席还不一定呢,你们怕她做什么?”炳叔一脸的不悦。
“秋荻,有炳叔关照我们,就不用担心了,我们一起上去吧。”凌隽说。
“那好吧。”我也不好再推辞,只好跟着他们走到了主席台上,在炳叔临时安排的座位上坐下。
主席台上忽然多了两个人,下面的股东在开始轻声议论,有的人认识凌隽,但有些人并不认识,至于认识我的人,那就仅限于澳城本地的部份股东和集团高管了。
欧阳菲正在作工作报告,她当然也发现我和凌隽坐上了主席台,但她也不可能因为这件事而停止讲话,她依然还是若无其事的作报告,这也算是打了一个时间差。
主席台上的除了董事之外,就是高管了,这些人最年轻的也是四十岁以上的人,对比之下,我这二十出头的年龄坐在台上,就又又成了小姑娘了,台上很多股东盯着我看,他们应该在想,这小姑娘什么来头,怎么就坐上主席台了?
欧阳菲的报告终于结束,凌隽带头鼓掌,股东们显然对欧阳菲代表董事会作的工作报告很不满意,台下的掌声并不热烈。
“董事长的报告作完了,大家可以研究一下,有什么问题,下午和明天可以提出质询,董事局的人会对股东们的问题提出解答,现在我先向大家介绍一个年轻人,大家也看到了,他是刚刚才坐上台来的,我觉得有必要向大家介绍一下,这个人就是凌家的四少爷,美濠的副总凌隽。”炳叔站起来说。
欧阳菲虽然还是面带微笑,但微笑已经很僵硬了,她肯定恨透了炳叔,也恨透了我和凌隽。
凌隽站了起来,向大家弯腰致意。
“大家好,我是凌隽,是凌家的第四个孩子,我长居内地,去年才到澳城来的,以后请股东前辈们多多关照。”凌隽说。
“我们知道隽少爷,才能出众,还一表人才。旁边的美女是谁?”有些股东扯开嗓门叫道。
这些股东也不全都是高素质的人,也有些不拘小节的大嗓门,虽然人多,但这声音叫得很响,很多人都听到了,有人发出笑声。
本来很来严肃的会场,变得有些乱了起来。
“这是我妻子齐秋荻,在公司她是我的特别助理。”凌隽说。
我不好意思,也只好站起来向台下弯腰致意。
“之所以要介绍这两个年轻人,因为他们都是好样的,四少爷回来之后,在集团里一直很努力地工作,解决了很多集团一直存在的难题,还谈妥了很多对集团的发展有重大影响的项目,但前一阵他被人诬陷,所以没能参加股东会。”炳叔说。
“既然他没能参加,那谁能解释一下,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是正在接受调查吗?”旁边的凌锐发话了。
“这正是我要解释的,大家都知道,几个月前美濠经历了一系列的危机,美濠的股价一度大跌,当时公司的资金很紧张,也没多余的资金护盘,我的妻子就把我们在内地的一点积蓄全部买了不断下跌的美濠股票,想为集团尽一点微薄之力,我们的力量其实小得可怜,也没有能阻止集团的股票继续下挫,却阴差阳错地让我太太成了股东,我今天本来是被挡在股东会外面的,幸亏我太太持有集团的股票,我才有幸和各位股东见面。”凌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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