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愣住,我们要去的酒楼明明不远,说好走过去就行,现在怎么他却要坐车了?如果要坐车,那我们自己开车好了,或者是坐出租车也行,为什么要搭周宣的车?难道他还在吃醋?
不管怎样,既然他都已经上车了,我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车。
“你们去哪儿?”周宣问。
“玉宴酒楼,我们准备去吃火锅驱寒呢,周先生要不要一起去?”凌隽说。
我更加不解了,我们明明是约了三叔,凌隽怎么会想把周宣也一起叫去呢?
“那我送你们过去吧,我就不去了,我和朋友有约。”周宣说。
“那好,改天我请周先生喝酒。”凌隽说。
我心想他这是在搞什么鬼?今天为什么对周宣这么友好?
说话间已经到了玉宴酒楼,看着周宣开车离去,我这才忍不住问凌隽:“今天为什么突然对他这么友好?你以前不是很讨厌他的吗?”
“我可从来没有说过我讨厌他,他是你老朋友,我是你先生,我对他当然要友好一些了,难道你希望我和他打架吗?就他那小身子骨,也打不过我。”凌隽笑道。
“明明说好我们走路看雪景的,你却要坐他的车,自己又不是没车,如果要坐车,那让司机送我们好了,还用坐他的车?”我还是不相信。
“我真没什么心思,他是市长的公子嘛,以后肯定是万华市有潜力的政治新星,我们和他没有必要搞得太僵,交个朋友也是可以的嘛,他人本来也不坏,多个朋友多条路嘛。”凌隽说。
“好吧,这说法我勉强能够接受,我们上去吧。”我说。
来到定好的包间,三叔还没有到,我和凌隽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又开始飘雪了。
“秋荻,你三叔会不会带你三婶一起来?”凌隽说。
“不知道哦,三叔以前结过婚,但后来离了,再后来又一直没娶,膝下也无儿女,至于我们离开的这段时间他有没有再娶,那我就不知道了。”我说。
“你三叔在万华也算是有地位的人了,他要娶个美女做老婆也不是什么难事吧?竟然还单身?不会是身体有什么问题吧?”凌隽笑着说。
“你怎么能这样说我三叔呢,不管怎么说他也是长辈,不许开这样的玩笑!”我装着生气。
“我也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嘛,别介意啊,不过我说的可是实话,你三叔人长得不差,又有社会地位,虽然年纪不轻了,但就他这样的社会地位,要想找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做老婆真不是什么难事,现在的拜金女多了去了,很多人当小三都愿意,更何况你三叔又没有老婆,直接嫁过去就是正房,还不用由小三转正,肯定很多女孩子愿意嫁的。”凌隽笑道。
“凌隽你有完没完啊?不是说了不许调侃我三叔的嘛,你怎么还一直说?”我大声说。
“好好好,我不说就是,约的时间都到了,你三叔怎么还不来啊?不会是心里有鬼不敢见我们吧?”凌隽说。
正说着门开了,进来的正是三叔。
“三叔,快请坐,我们正说着您呢。”我笑着说。
“对不起,我来晚了,下大雪,有些塞车。”三叔说。
“没关系,我们也刚到不久,三叔,我正和凌隽说您为什么不给我找个三婶的事呢,您离婚那么多年了,应该找个伴才是。”我笑着说。
三叔一愣,然后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我老了,都没人要了,现在也不想这些,点菜吧。”
玉宴楼的火锅是万华酒楼中比较出名的,品种齐全,食材也非常讲究,在这样寒冷的雪天吃着火锅再来点白酒,一下子就让人温暖起来了。
当然,我们今天来的目的可不只是来吃火锅的,三叔有话要对我们说,我们也有话要问他,大家都心照不宣,就只等对方先开口而已。
三叔问了一些我离开万华后的情况,我也敷衍地回答了一些大概的情况,具体细节我当然不会说,在这期间我和凌隽经历了那么多事,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的。
凌隽已经陪着三叔喝了很多杯了,酒是五十三度的飞天茅台,火锅加上高度的白酒,大家的情绪也开始慢慢高起来,说话也没最初那么拘谨了。
“秋荻,你们公司最近挖了我们不少的人啊,再这样挖下去,我们集团的管理层都要被你给挖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