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起一句话,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尚云鹏就是个有文化的流氓,以后我要想驾驭他,恐怕是不可能了,他没念过大学,知道的却比我知道的还要多,还好他没念过法学,让我保留了一点优势。
记者们对尚云鹏的排斥已经大部份转化成了好感,他特有的草根魅力让大家耳目一新,习惯了听空话套话的记者们,感觉到了尚云鹏的真实,还有那种强硬的,不守规则的气势。
“行,吹牛也吹过了,显摆也完了,我的业绩如何,以后大家看着就行了,我不行,还有我的女朋友行,我女朋友就是骆濛小姐,她将和我组成夫妻档,一起带领振威创造更好的成绩。”尚云鹏说。
所有的镜头都对着我,我瞬间又成了焦点,是该我说几句的时候了。
“我没尚先生那么自信,但因为有齐总她们的支持,我还是充满信心。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全新的机会,也会是一次巨大的挑战,我会努力做好,不让秋荻姐和各位股东失望。”我说。
我是律师出生,自认为口才要比尚云鹏好了许多,但我发现我说出来的话没有他说的那么有魅力,软绵绵的一点也不带劲。
但要我学尚云鹏那样说话,我是真学不会。各自的背景不同,导致形成不同的风格,这种风格和特点是长期形成,不可能一下学得会,也或者说一辈子都学不会。
但是我如果只是短短的说几句,显然是不够的,我还得说些什么。
“振威已经是一个很大的企业了,我站在了一个很大的平台上,我会竭尽所能执行好所有既定的战略,并试图作一些有效的创新,我希望将来能够带领振威上市,成为万华一流的上市公司,以谢齐总的知遇之恩。”
我不是股东,只是一个职业经理人,所以我得摆正自己的位置,在这样的场合,当然得感谢老板齐秋荻,而事实上我也的确应该要感谢她才对,如果没有她,我根本没有机会坐在这里说话,也没有机会认识尚云鹏。
我发现自己能说的不多,在凌隽和秋荻姐的面前,我如果去谈管理谈经营,那就是班门弄斧,正如尚云鹏说的那样,我行不行不是靠这些记者说了算,是靠业绩说了算。
“好了,现在记者朋友可以提问。”秋荻姐说。
“齐总,凌先生不说两句吗?”有记者问。
“今天是振威的记者会,凌先生只是来围观,并不准备参与,今天的两个主角是尚先生和骆小姐,你们不妨多关注他们。”秋荻姐说。
“齐总,你忽然提出卸任,主要原因是什么呢?”记者还是追问。
“没有主要原因,我每做一个决定都是很多原因的综合,并不会只是因为某一件小事而做决定,如果非要说主要原因,那就是我的确有些累,我需要休息,我需要多花些时间陪我的孩子和家人,我想这个理由已经够了吧?”秋荻姐说。
“那你休息完了以后是不是会考虑重回振威呢?到时尚先生和骆小姐是不是又得给太上皇让位呢?”有记者尖锐地问。
“有一句话说得好,世世如棋局局新,今天不知道明天的事,以后我会不会再回振威工作很难说,我也相信他们有能力把振威带到一个全新的高度,我这还没走就讨论回归的问题,意义确实不大,而且你别忘了,我本来是就是振威的股东之一,也可以说我从未真正离开,又谈何回归?”秋获姐说。
记者各种尖锐,秋荻姐各种应对自如,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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