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身下拼命的挣扎,扭动,季谨言一手扣着她的手腕压在头顶,一手分开她的腿,没有任何的前戏,狂虐的撞入她的身体。
“啊……痛……”痛,好痛。
安念暖张着嘴,半晌发不出声音。
“不是我……”她睁着眼,视线模糊地看着身上冲撞的男人。
季谨言第一次压在她身上要她,以前就算办事,也是她背对着坐在他身上,听着背后的喘息,她从不知道——
她压了四年的男人是这样的眼神,眼底的恨浓的她喘不过气。
身上,是季谨言的嘲讽声,“动啊,你不是最会扭吗!安念暖,凭你也想生我的孩子?你也配?!”
安念暖无论怎么哀求,怎么哭诉,身上的男人狠的像要将她做死。
等一切终于结束,安念暖感觉身子痛到麻木了。
她颤抖着手想抓住男人起身离开的身子,无力的垂落。
谨言,不是我……
谨言,孩子……
耳边,是卧室的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进来收拾的徐婶没想到打开门看到的是这样的画面。
安念暖赤裸的躺在床上,张开的腿无力的垂在两边,下面染开的血吓得她紧张跑了过去。
“太太,你……先生怎么这样子对你……”
徐婶湿热了眼眶,扯过一旁的被子将她包住,往日那双充满光彩的漂亮眸子,没有任何的光彩,泛白的唇一张一合。
“太太……你说什么?”
徐婶凑过去才听清,她嘴里一直重复的是——
谨言,不是我做的。
徐婶放下怀中的身体,冲到门外。
“先生,太太她……她下面流了好多血。”
季谨言站在玄关处,换完鞋准备出门,听到徐婶的话,他眸里闪过一抹复杂。抬头时淡然的看着徐婶,冷漠无情:“你晚点去看看,如果流得严重就送她去医院。”
当晚,安念暖被送进了医院的紧急治疗室。
第一时间收到消息赶过来的人是季启远,季谨言同父异母的弟弟!
此刻,他看着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人,他眼眶都红了,冲着就大喊:“安念暖,睡什么睡!安念暖,你他妈赶紧给我醒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