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眨着乌溜溜的大眼,问道。
赵澈侧过脸,不顾郁棠是否羞燥,道:“是我媳妇儿。”
小男孩很快就明白,“小嫂嫂真好看!”
郁棠,“……”
这样真的好么?
她即便日后当了赵澈的女人,那也不是他媳妇儿,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只能是他的皇后,而她作为一个罪臣之女,怎可能是皇后呢……
思及此,郁棠吓了一跳。
她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本不想待在赵澈身边,他的皇后是谁,与她有什么干系?
“澈哥哥你快看!小嫂嫂脸红了!”
小男孩拍着肉乎乎的巴掌,欢快的笑道。
赵澈看着郁棠粉嫩的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一层桃花粉,男人彻底被取悦了,仰面朗声大笑了起来。
郁棠,“……”
……
农家饭菜甚是简单,郁棠却见赵澈毫不嫌弃,也没有验毒,用了两碗小米粥,外加两只粗面馒头。
离开农庄时,赵澈命人丢下了一袋银钱。
那农家家主立刻感激涕零,“恩公,您帮的已经够多了,咱们这样的老百姓,只要有口饭吃就行,不需要恩公破费了!”
赵澈执意不收下银钱,农家只好接受。
离开时,早就日落西山。
马车内光线昏黄,男人靠着车壁,望着外面金秋的旷野,他的五官极具攻击性,但此刻侧面映着橘色暖阳,看上去像是隔壁邻家哥哥。
郁棠差点忘了“暴君”是如今天下人对他的专称了。
赵澈突然转过脸,“这样看着朕,是喜欢朕了?”
郁棠一惊,正要说没有,人却被赵澈抓住手腕,一把拽了过去。
男子和女子的差别在这个时候甚是明显。
一个强而有力,修韧结实,另一个纤细青涩,娇软羸弱。
郁棠被困在他的胸膛和臂膀之间,鼻端全是他的气息,有淡淡的薄荷,虽然他今日出了一身汗,但奇怪的是,并不难闻。
赵澈看着她垂着小脑袋的样子,心情愉悦极了。
“棠儿,朕两年前就想把你抓来,可你太狡猾,害朕苦苦寻觅了两年。”
赵澈毫不掩饰的说。
郁棠,“……”
她很是错愕,两年前她差点杀了赵澈,可是他却总说惦记她已久,难道赵澈喜欢对他造成过伤害的人?
这一点,郁棠无法理解。
因为按着赵澈的心性,他理应杀了自己才是正常的。
软玉温香在怀,赵澈眼神变了,看着郁棠渐渐泛红的脸,他开始循序渐诱。
“棠儿,朕以前时常会梦见你,但朕不知你到底长的什么样子。
直到在帝王岭那晚,朕在营帐外,看见你在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