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唉,你快看看君兄弟吧,药前辈说他的丹田坏了,这以后可咋办啊!”
他们都只是废材,付出那么多,很努力的想要踏上修行路,没有想到才刚取得这么点成绩,结果就……
这事儿放在谁的身上都受不了,他们两个都替千玺君惋惜不已,他是三人里面,天赋、悟性最高的一个,也是走得最远的一个,离着筑基也就只差半步。
唉……造化弄人,半点不由人。
“怎么搞的,早晨见他时,还高高兴兴的出门,如何回来这么惨!”
凌宵察看了一下其丹田的伤势后,把二人和那些药童都撵了出去,只留下药白凤,和没啥存在感的小拖油瓶任宇阳。
凌宵是把这小家伙给忘了,自顾自盘腿坐在地上,给千玺君疏通筋脉,再给他把断掉的灵根给一根根接通起来。
这个过程对于虚空境修士也是一个不小的消耗,不多大一会儿,就见其头顶上冒出浓浓的白烟,就和着火了一样,把任宇阳看得一愣一愣的。
这小家伙也没看懂他在干什么,只以为他要着火了,打了一个激灵,抄起那水缸上的葫芦瓢就舀了一点水,打算往其脑门子上浇灌下去。
幸好药白凤对于凌宵的所作所为比较看重,一直在旁盯视着,及时把任宇阳的愚蠢动作给拦截下来,这才没酿出一场惨事儿。
要知道,凌宵现在做的事,是一件极其精密的事,容不得有一丝丝分心和影响,若是被任宇阳那一瓢水得逞,怕是千玺君那丹田还得再烂一次。
“药前辈,凌爷爷在干嘛?你不怕他着火吗?”
药白凤才懒得和一个小屁孩解释那么多,对其作了一个噤声手势,并威胁道:“再出声打扰,小心我丢你出去,不让人看爹娘。”
任宇阳现在最害怕的事,就是不让他见许婉,想也不想就用小手手,把自已的嘴巴捂得严严实实的,表示自已一定乖乖听话,坚定不乱说话。
而他也果然真的做到,从头到尾,半个时辰的时间,小小的孩子累得趴在其母床边睡着,也没有再打扰到凌宵。
当烟消云散后,凌宵终于收功,对药白凤道:“多谢老友,刚才若不是你的话,非得被这小家伙给打乱不可。”
那一瓢水对他倒是无所谓,就是害怕会影响到千玺君。
好在,一切顺利,那丹田终于给其补上。
这样的伤,越早处理效果越好,这也是凌宵没有过多拖延的原因。
药白凤对于老友这个称呼似乎有些不太认同,皱了一下眉头后,却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就事论事的道:“若今日换成是我在做事,宵也会帮我的,不是吗?小事而已,你我之间,用不着这般道谢。”
“不不不……交情归交情,该谢的时候也不能含糊,这丁是丁卯是卯,咱们该遵守的还是得遵守。”
总而言之,同处一个屋檐下,更是需要划清界线,这是凌宵的做事准则。
药白凤知道他是一个比较固执的人,争执下去也没用,默不作声的叹息一声,算是认可他的这个说辞。